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2925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24
0楼  发表于: 2024-04-19 16:30

[校园]魔鬼老师(全本)-10

  

第三章报复喻蔓婷喘了喘气,愤懑地把玉腿分开,不到一秒,她又把玉腿合
上,安逢先扬起手中的水果刀,喻蔓婷尖叫一声,怕得再次把玉腿打开,整齐浓
密的阴毛中间,一条肉蕊不规则扭曲,粉红带点淡淡褐色,灯光下,肉蕊湿润娇
嫩,旁边散布着一些白色垢物,没有异味,只有淡淡的尿骚味,安逢先把头靠过
去,喻蔓婷本能地提臀后缩,但安逢先贴得又快又急,娇嫩的肉蕊和潮湿的穴瓣
始终没能躲开安逢先的鼻子,那瞬间,喻蔓婷竟然有了强烈的冲动。

偏偏这时候,安逢先轻轻地吻上肉蕊,肉蕊很敏感,喻蔓婷发出销魂的呻吟,
她的玉臂松开两团高耸的丰乳,双手揪住安逢先的头发。

“安老师……你别这样,别舔、别咬……”

安媛媛疑惑自己为什么还要看,多么无耻、多么恶心的口交,为什么喻蔓婷
却很舒服的样子?难道真的很舒服吗?为什么贝静方从来不舔我的下面?天啊!

这么肮脏的地方,安老师为什么舔得那么仔细?

“啊……安老师……安老师……别吸、别吸,我要死了……”

喻蔓婷娇声连连,酥麻的感觉在蔓延,高亢的性欲令她感到窒息,她真希望
有一根粗壮的东西赶快插入肉穴里,可是安老师还在舔,噢!难道他不知道人家
好难受吗?

安媛媛的脸热得发烫,她也是女人,所以她明白喻蔓婷的呻吟有什么含义,
不知为何,安媛媛的下体也有麻痒的感觉,她忍不住讥讽:“骚货。”

“骚不骚轮不到你下定论,只要不随便给男人干,骚一点没关系。”

安逢先一边揶揄安媛媛,一边脱掉裤子,掏出巨大肉棒的瞬间,两名美人再
次领略了伟岸的气势,深凹的棱角,浑圆的龟头,盘曲的筋脉还有上挺的力度,
无一不让两名美人目眩。

“啊”、“啊”两声尖叫代表两个声音,一个软糯,一个娇嗲,无论是哪个
声音,都是看了安逢先的巨棒后才发出的。安逢先笑了,因为安媛媛没有跑,喻
蔓婷甚至连双腿都没有合上,她似乎在等待什么。

“安老师,别太过分喔!上一次受骗,便宜了你,这次我可不同意你插进来
喔!”

喻蔓婷妙目含情,贝齿都快把红唇咬破了,可恶的安老师居然还拿着巨棒挑
逗喻蔓婷的蜜穴口,滚烫的茎身压在肉蕊上来回摩擦,湿湿的东西都流出来了,
令喻蔓婷忍不住又是销魂的呻吟。

“上次喻妈妈便宜我,这次换我便宜喻妈妈。”

安逢先坏笑,腰腹急收,在喻蔓婷的注视下,缓缓把粗大的肉棒插进肉穴中,
一路前行;喻蔓婷痴痴地看着安逢先的身体倾压上来,肉穴带动的剧烈快感令喻
蔓婷神情迷离,她双腿盘曲在安逢先的腰上,嘴里轻轻地呼唤着三个字:“安老
师。”

安媛媛的心越揪越紧,随着安逢先的大肉棒完全插入喻蔓婷的肉穴,安媛媛
竟然也松出一口气,仿佛肉棒是插入自己的阴道中,她暗暗问:这么大的家伙,
我能承受吗?会不会很难受?会顶到子宫吗?

安逢先舒爽地吐出一口气,插入的肉棒与蜜穴简直没有任何缝隙,这是最紧
密的交媾,他轻轻地拔出粗大的肉棒,再轻轻地插入:“给老头看到身体了,对
不对?”

迷离的喻蔓婷缓过劲来,她伸出玉臂,温柔地抚摸安逢先的脸庞:“噢……

只是看到一点,你别生气啦!“

蜜穴吐出蜜露,安逢先的抽插渐入佳境,他怒气已消,因为他相信喻蔓婷没
有让老头占到便宜,不过,他心里还是有点酸溜溜的:“给老头看到小穴了,对
不对?”

喻蔓婷挺了挺小腹,娇嗔道:“看一下也不吃亏,你又不是我老公,关你什
么事?”

安逢先把喻蔓婷一条白嫩的玉腿悬挂在肩膀上,捏住一只丰挺的玉乳,咬牙
切齿地命令:“那你现在就叫我老公。”

喻蔓婷软软地连哼两句:“老公、老公……”

肉麻至极,安逢先却听得心神激荡,看见身边满脸潮红的安媛媛,安逢先坏
笑:“还不谢谢贝夫人?要不是她,你可能就被那老头干了。”

喻蔓婷现在是有求必应,她耸动着迷人的娇躯:“谢谢媛媛……啊……啊…

…“

安媛媛猛地夹了夹双腿,大声说:“免了,你们慢慢风流吧!我上楼去了。

请安老师放心,我不会报警,至少贝静方交代的事情没完成之前,我不会为
难你。“

几下势大力沉的抽插后,喻蔓婷娇哼连连,安逢先一脸淫笑:“难道夫人不
想体验一下?”

“混蛋。”

安媛媛怒骂一句后站起来就跑,她的翘臀赫然有一滩水痕,水痕把裙子都染
湿了。

安逢先大笑:“安夫人,你的裙子都湿了。”

安媛媛用手一摸,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连声啐骂:“我不是安夫人,我是贝
夫人。”

“哈哈……等会儿我上楼干贝夫人,你就是安夫人了。”

安逢先突然奋力狂抽,将粗大的龟头抽至蜜穴口,才又狠狠地插入,棍棍见
底而密集强悍,喻蔓婷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了。

安媛媛大声尖叫,跑得无影无踪,“砰”的一声传来,那是关门的声响,恐
怕安媛媛连卧室门的锁都扣上了。

肉棒在摩擦,蜜穴已鲜红,月事来临前,喻蔓婷就会欲望磅礴,何况她的蜜
穴又涂过催情药粉,此时的喻蔓婷已难以自持,她只知道耸动她的臀部,吞吐那
根硕大的肉棒,两次汹涌的高潮已过,她还是不肯把盘在安逢先腰上的双腿放下
来。安逢先有点意外,本想留点精力对付安媛媛,没料到喻蔓婷如此贪婪,安逢
先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力满足喻蔓嬉,扑到丰满g肉体上,安逢先吻上了红
润的双唇。

“老公……”

这是浑然忘我的交战,双方是那么投入、那么激情,以至于门外有人偷听,
楼上有人偷看都无从知晓。安逢先领略到成熟女人的魅力,喻蔓婷品味到性爱的
真谛,那是女人不可或缺的享受,她高潮了三次,次次都欲仙欲死,魂飞天外。

筋疲力尽的安逢先没有顺手猎取安媛媛,表面上他完全醉心于喻蔓婷的一举
一动,甚至爱怜地为喻蔓婷穿上小内裤,看着容光焕发的喻蔓婷,安逢先心里充
满了征服感,他似乎忘了安媛媛。

但是实际上,安逢先非常希望在征服喻蔓婷的同时也能征服安媛媛,因为安
媛媛才是最关键的人物。不过,安逢先明白,现在绝不是征服安媛媛的时候,与
其顾此失彼,不如全心专注在喻蔓婷身上,他注意到安媛媛说的那句话:“至少
贝静方交代的事情你没完成之前,我不会为难你。”

这句话表明,安媛媛还是愿意与安逢先交配、还是愿意向安逢先借种,所以
安逢先变得从容起来,何况张妈突然回来了。

“哎呀,狗狗的毛好像没修剪耶。”

喻蔓婷逗着活泼有趣的雪纳瑞,她一直暗中观察安逢先,见安逢先痴迷地看
着自己,喻蔓婷感到特别满足,女人非常在乎男人的迷恋。

“是啊!那宠物店的师傅不在,我就回来了。”

张妈淡淡一笑,眼睛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安逢先,安逢先有些心虚,如果不
是张妈回来,他说不定还会再满足一下喻蔓婷,看着喻蔓婷迷人的屁股,安逢先
的下体依然火热。

“安老师,那我们先走吧!”

喻蔓婷温柔地看着安逢先,安逢先心神一荡,点了点头。

突然,楼上传来安媛媛嗲嗲的声音:“蔓婷,你上来,让安老师先走吧!他
还要上课。”

“嗯。”

喻蔓婷想了想,妩媚地向安逢先眨眨眼:“安老师再见。”

安逢先大笑:“张妈,晚上我回来吃饭,你记得多煮几道菜呀!”

他的口气,俨然把贝府当成自己家,张妈一愣,表情怪怪地点了点头,就连
安媛媛的心里也觉得怪怪的,她盯着安逢先离开的背影,居然有一股莫名的期待,
期待晚上早早来临。

厚厚的波斯地毯上还铺了一层白色的雪貂毛,喻蔓婷美丽的玉足踩在上面,
那感觉真的很舒服,就如同被情人轻轻呵护一样,她发誓,一定要像安媛媛一样
学会享受,钱存太多不用,那岂不成了废纸?

安媛媛蜷靠在柔软的大床上,一看到喻蔓婷像乡巴佬似的在她梦幻般的卧室
里到处闲逛,她就想笑,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喻蔓婷让她感到嫉妒,她也希望被
喻蔓婷嫉妒,所以,看见喻蔓婷露出嫉妒的神情,安媛媛就感到特别舒服。

宽幅的白纱帐已挽起,由于多了一个人,这里不再神秘,也不再恬静。

“喜欢的话,就常来这里和我住。”

安媛媛拍拍枕头,甜甜地招呼喻蔓婷上床,女人聊心事,似乎都选择在床上。

“呸,都几十岁的人了,还把自己的闺房搞得像小女孩一样,我才不喜欢。”

喻蔓婷说这些话时,心里酸死了,房间里梦幻的装饰、顶级的寝具、豪华的
窗帘、昂贵的化妆品,以及脚下那一张奢侈的白色雪貂毛都令她嫉妒得快疯了。

安媛媛揶揄道:“哦,那真是委屈你了。”

喻蔓婷噗嗤一笑,爬上柔软的大床:“也不算太委屈。”

流连喻蔓婷的腰间曲线、细腻的脖子、滑嫩的脸颊,安媛媛幽幽地发出叹息
:“蔓婷还是那么好看,怪不得安老师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喻蔓婷脸一红,娇嗔道:“看我被欺负,你都不帮我拉开他。”

安媛媛发出一声怪异的讽笑:“我要是真拉开安老师,只怕你现在就恨死我
了,哼!一对狗男女,居然当着我的面苟且,把我家的沙发都弄脏了,你赔呀。”

喻蔓婷试了试柔软的枕头,舒服地仰身躺下:“赔什么赔?改天你到我家,
我也把我家的沙发借给你们折腾一番,大家扯平,最多……最多给你喝几碗糖水。”

安媛媛美脸微烫:“胡说,他是你男人,关我什么事?”

喻蔓婷无限感慨:“我又不是傻子,我敢肯定你与安老师之间一定不清不楚,
想不到你还真够大瞻,我是一个单身女人,想喜欢谁就喜欢谁,而你可是有老公
的,难道就不怕被你老公发现?”

安媛媛淡淡地笑了笑:“我老公同意的。”

喻蔓婷冷笑道:“鬼都不信。”

安媛媛沉吟了半天,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静方已不能生育,他又想要一个
男孩继承事业,所以就要我找一个男人借种……”

喻蔓婷骨碌爬起,瞪大了眼珠子:“于是你就找了安老师?”

“嗯。”

安媛媛幽幽地叹道:“这些都是我家的秘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你说,
而且我们好像还是情敌。或许,这些年来我心中的苦楚需要一个人来倾诉,而你
却是我唯一愿意倾诉的人。”

“哼。”

喻蔓婷冷哼,心里却一片感慨,她何尝不想找一个人倾诉?安媛媛何尝不是
她最想倾诉心事的朋友?

安媛媛突然问:“蔓婷,你老实告诉我,喻美人的父亲是不是贝静方?”

喻蔓婷浑身剧颤,她想否认,但只要一迟疑,所有的否认都变得心虚,所以
沉吟了半天,她还是淡淡地说:“不错。”

安媛媛似乎并不意外:“我勾引黄松涛,你就勾引贝静方报复我?”

“没错。”

喻蔓婷不羁地点点头,好像随时接受任何暴风骤雨。

安媛媛深深地叹了一叹:“唉!你错了,我也错了,大家都错得离谱,只怪
那时候我们太年轻、太倔强了。”

喻蔓婷冷笑:“那也是你作践在先。”

安媛媛无奈地摇着头,她迫切解释:“蔓婷,你真误会我了,其实……”

二十年前。

北湾一中有一对形影不离的校花,一个叫安媛媛,一个叫喻蔓婷,她们都有
倾国倾城的美貌,她们都是男人追逐的对象。很快,情窦初开的少女们都分别有
了恋情,父亲开诊所的黄松涛牵到喻蔓婷的红袖;银行世家贝静方执到安媛媛的
小手,这本来是两段美好的佳缘。

天有不测风云,一次偶然的机会,安媛媛发现黄松涛是一个纨绔子弟、花花
公子,除了吃喝嫖赌外,身边还有无数的女人,于是,心急的安媛媛把她所知道
的一切都告诉喻蔓婷,可惜,坠入情网的喻蔓婷一点都不相信安媛媛的话。为了
挽救情同姐妹的喻蔓婷,安媛媛不得不以身为饵,故意引诱黄松涛。

女人追男人本来就易如反掌,何况安媛媛又如此绝色,黄松涛迅速掉入桃色
陷阱,对安媛媛如痴如醉,冷落了喻蔓婷;而安媛媛却等喻蔓婷明白黄松涛是个
花花公子之后,马上甩掉黄松涛,成功抽身离开,回到贝静方身边。

安媛媛以为在这件事情上做得漂亮,虽然让喻蔓婷误会了,但挽救了她,她
希望将来喻蔓婷会理解她安媛媛的一番苦心,同时也让贝静方大为紧张。谁知道
安媛媛的一番苦心,却造就了一段令人唏嘘的感情纠葛,事情并没有安媛媛想的
那么简单,误会至深的喻蔓婷以为安媛媛脚踏两条船、横刀夺爱,所以愤怒的喻
蔓婷采取报复行动!她勾引了贝静方。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淘宝商城骆驼服饰旗舰店!

安媛媛很喻蔓婷,她悲伤地长叹:“我知道,以你的性格一定会报复。三年
前,在学生家长会上,贝静方看你的眼神就怪怪的,我当时还以为是你太过漂亮
的原因,毕竟贝静方是男人,男人都喜欢看漂亮的女人,这很正常,但后来我仔
细观察了喻美人,发现她有几处地方真的很像贝静方。唉!蔓婷,你这是何苦呢?”

“呜……”

喻蔓婢的哭声幽怨凄凉,她已经成了一个泪人儿。

安媛媛难过地安慰:“对不起,都是妹妹的错,妹妹让姐姐受苦了,妹妹对
不起你……”

哭声还没停,喻蔓婷就愤怒地诅咒:“媛媛,我好后悔,我想告诉你,我希
望贝静方死后下地狱,他是畜生!”

安媛媛惊愕不已:“为什么这样说?”

喻蔓婷声嘶力竭地大吼:“我……我当时虽然想过要报复你,但我根本没有
想过要跟贝静方发生关系,贝静方也知道我根本不喜欢他,可是,几年后的某天,
贝静方约我出去,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在饮料里放了迷药让我喝……”

“什么?”

安媛媛的脸色苍白。

“我醒来之前,已让他糟蹋了……还遍体鳞伤……呜……”

喻蔓婷凄苦地回忆起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她的声音和身体都在颤抖。

“真……真的?”

安媛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多年来积压在心中的姐妹恩怨,竟然是
自己的丈夫一手造成的?想起二十年前,自己的境遇跟喻蔓婷竟是十分相似?同
样是一觉醒来,贞操已失,身上同样遍体鳞伤。安媛媛浑身发抖,她的嘴里有一
股淡淡的咸腥味。

喻蔓婷任凭眼泪滑落:“你不信,可以去问问祝锦华,迷药还是祝锦华给的,
但他并不知道贝静方用迷药来对付我,后来,贝静方叫祝锦华来探听我的伤势,
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祝锦华,他才脱口而出,告诉我迷药的来历。”

“贝静方……”

安媛媛愤怒到极点,她哪怕不相信喻蔓婷,也会相信祝锦华,所有认识的人
中,安媛媛最信任的人就是祝锦华,这个木讷的男人一直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安媛
媛与贝蕊蕊,至今未娶。安媛媛知道,祝锦华一直在暗恋她,这种感觉既准确又
强烈,但安媛媛对祝锦华没有半点心动的感觉。

一个人的愤怒累积到极点就会产生怨恨,怨恨累积到极点就会产生怨毒,怨
毒累积到极点就蜕变成狠毒。

此时,安媛媛的眼睛里就充满着狠毒,这种狠毒也有了深厚的积淀,她对贝
静方已经失去感情,和喻蔓婷一样,安媛媛现在希望贝静方下地狱,没有一丝留
恋和怜悯。在安媛媛的心中,贝静方成了寡情薄义、残忍阴险、毒辣奸诈的复合
体,他一次又一次地背叛家庭,还一次又一次地与肮脏的张妈交媾,为了延续可
悲的香火,他甚至一次又一次地向别的男人推销自己老婆安媛媛高贵的肉体,这
是难以忍受的屈辱。

一间廉价酒吧里,光线昏暗,坐在夏端砚对面的帅气男子点燃一根香烟,连
吸了三口,他才把积聚在肺里的烟雾缓缓吐出,袅袅的烟雾在昏暗的空间里犹如
一个个飘荡的幽灵。

帅气男子淡淡地问:“找我?”

i砚木然说:“找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德宗社可以做别人不能做的事。”

帅气男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暴戾:“你想让德宗社做什么?”

夏端砚淡淡地说:“除掉一个人。”

帅气男子问:“你能出多少价?”

夏端砚伸出两根手指头:“两百万。”

帅气男子有了兴趣:“除掉什么人?”

夏端砚把一份资料递了过去。

帅气男子的心在收缩,他深深吸了两口烟,却很长时间没有喷出烟圈:“什
么时候开始?”

夏端砚递过一张支票:“七天后开始,这是一百万订金,余下的等完事之后
付清。”

帅气男子把资料抛了回去:“要嘛找别人,要嘛一次付清。”

夏端砚仔细端详帅气男子,漠然点了点头,又从怀中拿出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连同资料一起递了过去。看来夏端砚已经准备好满足帅气男子的所有要求,这说
明资料上的人必须死。

帅气男子把支票放进上衣的口袋:“七天后,那个人将不再存在这个世界上。”

夏端砚露出满意的微笑。

广平府三期C座C919室里,贝静方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并没有离开
北湾,快要登机的瞬间,贝静方改变了主意,只让席悦一个人飞往欧洲。贝静方
向席悦保证,一个星期后相聚在法国的塞纳河畔,然后在一家幽静、浪漫的小酒
店里替席悦破去处女,代价五百万港币;席悦对总裁的直接感到愤怒,但还是答
应了,因为五百万港币可以帮助席郦找到一名最棒的美国主治医生。

C座C919室与C918室紧邻,贝静方在这里安装了世界上最顶尖的监
视仪器,他希望能监视安媛媛与安逢先的交配过程,一旦妻子与安逢先交配成功,
贝静方就会让妻子去找祝锦华检查,而只要祝锦华确定安媛媛怀孕,那么安逢先
的生命就到了尽头。

如今医学昌明,男人与女人交配三天之后,就能准确地检测出女人是否怀孕,
给安逢先七天时间,那是因为贝静方担心交配不顺利,所以他以防万一,不得不
让安逢先多舒服几天,想想安逢先的阴茎在妻子的阴道里恣意横行,贝静方就感
到无比愤怒。

“一切都顺利吗?”

贝静方亲自为夏端砚斟上三十年的格兰菲迪,不多不少,刚好四分之一盎司。

“顺利,对方要求一次付清款项,我按你的意思答应了。”

夏端砚端起酒杯,却迟迟没有喝下去,而是小心地看着酒杯里金黄色的液体。

“呵呵,你怕酒里有毒?”

贝静方抢过夏端砚手中的杯子,仰头喝下杯中的金黄色液体,然后再为夏端
砚斟上四分之一盎司。

“我担心静方兄杀人灭口。”

这次夏端砚皮笑肉不笑地轻尝一小口,他看起来满腹心事,在他的眼中,贝
静方已不是同学,而是一条!^蛇。

“我们是朋友,而且还是同学,我就算杀一万个安逢先,也不会碰你一根寒
毛呀!再说,杀了你,我怎么发财?哈哈哈……”

贝静方仰头大笑。

夏端砚陪着干笑两声:“你变化无常,我担心。”

贝静方拍了拍夏端砚肩膀,轻轻碰了一下酒杯:“我知道你还在为前几天的
事情感到不舒服,但这不能怪我,媛媛本来就内定你作为借种的人选,哪知安逢
先突然出现,把媛媛哄开心了,她改变了主意,我也没办法。”

夏端砚怨气十足:“我们订下的游戏规则,你就应该遵守,我让你干江蓉,
你就应该让我干媛媛,但你却破坏了游戏规则,不允许我碰媛媛,这叫我心里如
何接受?如果媛媛改变了主意,你也应该劝劝她嘛!”

“怎么劝?难道要我告诉媛媛,我已经干了江蓉,所以她现在必须让你干?

我告诉你,我老婆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女人,如果我强迫她跟你发生关系,
那她真会弄个鱼死网破的事情出来,我和她生活了二十年,她这一点我很。“

夏端砚忧心忡忡:“既然媛媛喜欢安逢先,这七天之内,他们也许都勾搭上
了,我更没有希望得到媛媛的青睐。”

贝静方眼里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狡诈:“你别担心,只要安逢先一死,无论
与我老婆是否交配成功,我老婆都会找你借种,因为七天的时间很短,我老婆也
不能确定是否怀孕,所以她只能找你,至于我老婆喜不喜欢你不重要,重要的是
大家都遵守了游戏的规则。”

夏端砚恨恨道:“我现在恨不得杀了安逢先。”

贝静方点点头:“我又何尝不想?”

他心想着:只要安逢先在七天的时间内让安媛媛怀孕,那样既能除掉安逢先,
又能把夏端砚推到风口浪尖,绝对有一石二鸟的好处,安逢先必须死,夏端砚也
一样。

“哼,这个安逢先不知好歹,不但想勾引媛媛,还想抢走我女儿,那天晚上,
我真想一棍打死他。”

夏端砚越想越气,尤其是想到安逢先已经摸了女儿的奶子,他就更生气。

贝静方也猛然脸色铁青,他迷上夏沫沫已经快三年了,这三年里,他无时无
刻都惦记着一天天长大的夏沫沫,他绝对不允许别人碰夏沫沫的手指头一下:
“这也是我下定决心提前杀了他的原因,我们都说好了,老婆交换干,女儿也交
换干的,沫沫越来越漂亮了,我一看到你女儿就冲动。”

夏端砚露出淫亵的微笑:“蕊蕊也一样,她越来越像她妈妈,我现在一看到
蕊蕊就硬得不行。”

“哈哈哈……”

两人相视大笑。

刚笑一半,夏端砚又开始担心了:“我有点担忧江蓉。”

贝静方一怔,瞟了卧室一眼,问:“怎么了?”

夏端砚叹了一口气:“那天,我把四千万的支票给了她之后,就没再见到她,
打她电话,她也不接。”

贝静方干笑道:“放心啦,女人很容易哄的,那天我当着你的面干了她,她
心里当然不舒服,也许不好意思面对你,等过两天,她一定会回去的,做创丰集
团老板的夫人总比拿四千万强得多,她不会这么傻。”

夏端砚猛喝了一口酒,自己再斟上小半杯:“你也真是的,干就干了,何必
还戏弄她?”

贝静方故意刺激夏端砚:“哈哈,那不叫戏弄,叫调情,不过,当着你面前
干你未婚妻真的好爽,她的奶子好圆、她的小穴好紧,我当时真想干她的屁眼,
我知道端砚兄还没有干过她的屁眼。”

夏端砚果然脸色铁青、面目狰狞:“所以我也要当着你的面干媛媛。”

贝静方耸耸肩,很轻松的样子:“没问题,只要安逢先一死,我老婆就由你
摆布。”

“哈哈哈哈……”

夏端砚狂笑,他心想:到时候一定好好地玩弄安媛媛,然后再详细地告诉贝
静方。

第四章他是魔鬼夏端砚离开时,脸上的笑意依然浓烈,男人在世图什么?不
就是图财图色吗?

如今有华兴银行支持,夏端砚只需要熬过半年,等创丰集团的所有工程全面
竣工,他就可以脱离贝静方的掌控。如果能再得到安媛媛与贝蕊蕊这两个绝色美
人,那人生夫复何求?虽然会牺牲女儿的贞操和幸福,但一切似乎都是值得的。

想起美丽绝伦的女儿夏沫沫,夏端砚突然产生一个奇怪的念头:与其让女儿
被贝静方糟蹋,不如肥水流往自家田?

江蓉的眼神像把锋利的刀:“你还不如让我一刀把他杀了,真想不到,我为
他卖命,为公司辛苦了六年,他却出卖我,贝总裁,难道你们竟然连妻子、女儿
都能互换?”

贝静方冷笑不已:“那是夏端砚自作多情,我怎么可能让他碰我妻子和女儿
一下?他是痴心妄想。跟了夏端砚六年,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江蓉垂头而立:“我永远是贝总裁的奴仆。”

贝静方拉下拉链,露出硬挺的肉茎,沉声道:“既然是我的奴仆,还不跪下
来?”

江蓉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跪下,黑色丝袜透出上班族女郎特有的气质,她
的双腿修长,所以穿起丝袜特别性感,看着丑陋的肉茎,江蓉很不情愿地伸出玉
手。

贝静方很满意江蓉的屈服:“六年了,我就等着这一天的到来,只要再过半
年,创丰就属于我,只要创丰属于我,华兴银行迟早会落入我的手中,到时我们
正蓝旗的旗帜就会在我手中高高飘扬,我们贝家将改名为努尔哈贝,哈哈哈哈…

…“

江蓉淡淡地恭颂道:“江蓉愿意为主子效劳。”

贝静方捧住江蓉香腮,把硬挺的肉茎塞进红唇中:“嗯,含进去……噢……

小蓉,我要封你为蓉妃。“

江蓉迅速吸吮了两下,才吐出肉茎:“谢谢主子恩宠。”

贝静方兴奋地命令:“这次,朕想看你脱衣服。”

江蓉再次含入龟头,她一边吞吐肉茎,一边脱下衣服,耸立的乳房傲挺,丰
沛的唾液滴落在粉红的乳峰上。

贝静方的双眼开始闪耀妖异的光采,黑色丝袜勾起他的兽性,几下强力深喉,
把江蓉呛得眼泪横流、唾沫四溢,贝静方疯狂地抱起江蓉的臀部,剥下黑色的蕾
丝内裤,把硬挺肉茎插入江蓉的屁眼之中。

江蓉惨叫一声:“啊!贝总裁,你插错地方了。”

贝静方兴奋地深入:“没错,就是这里,噢……”

北湾一中露天篮球场里响遍了叫喊声、尖叫声、鼓掌声,因为此时正进行着
一场校际的女子篮球赛,对手并不弱,对抗很是激烈,但围观的学生有绝大部分
不是来看篮球比赛,而是来看热闹的,准确地说,是来看一名美人打篮球,这名
美人就是夏沫沫。

没有比看夏沫沫打篮球更惬意的事情了,她白晰的皮肤、修长的美腿、迷人
的翘臀都因为穿上短小的运动服而大白于天下,连女生都嫉妒得要死了,何况正
处于青春期的男生?特别是高耸的胸部随着矫健的步伐来回晃荡,整座篮球场充
斥着一种难以描述的躁动。

教练李伟也在围观,他没有呐喊、没有尖叫,但他的眼神比同学们更加炽热、
他的下体比任何一个围观的男生更硬挺,只要一见到夏沫沫,李伟就进入亢奋状
态,他已深深地迷上这名健美的女生。

“哗……又进一个,漂亮……二十三比十一……”

尽管对手并不平庸,但比赛在夏沫沫的带领下,分数拉开了差距,结局几无
悬念,北湾一中女子篮球队肯定赢得这场比赛的胜利。看到剩下的时间不多,李
伟换下夏沫沫,这是对夏沫沫的奖励,可是同学们并不买帐,四周响起尖嚣的嘘
声,他们喜欢美丽动人的夏沫沫在比赛场上奔驰。

“夏沫沫同学,你今天发挥得不错。”

李伟扔给夏沫沫一条白毛巾。

“谢谢李老师。”

夏沫沫鞠了一躬,短袖背心的领子里露出一丝春光,李伟不禁内心狂跳,他
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你休息一下,等比赛结束了,来运动器械中心一下,我有事找你。”

李伟漫不经心地叮嘱。

“知道啦!老师。”

夏沫沫一边用白毛巾擦去香汗,一边漫不经心地点着头,她的眼睛偷偷地瞄
向远处的一扇窗户,那扇窗正是安逢先的办公室。

安逢先也很想去看夏沫沫打篮球,他一直想亲眼看看北湾一中有史以来第一
美腿,可惜安逢先约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丁老师,戴着一副厚厚眼镜的丁老师,
由于德高望重,加上安逢先有事相求,悄悄关上办公室的门后,他为丁老师斟了
半杯香郁的贝尔拉图。

丁老师两眼放光,但学校明令禁止老师上课喝酒,所以德高望重的丁老师假
装推辞一番,不过在安逢先强烈要求下,丁老师只好自律:只喝一杯。

“今天请丁老师来,主要是想听丁老师说说关于满清八旗正蓝旗的故事。”

见丁老师呷了两口后,安逢先便发问,就像是虔诚的学生,他迫切地想关于
正蓝旗的历史。

丁老师颇是自得:“呵呵,安老师你还真是问对人啰!我对八旗的历史还算
知道一点,就一点点……”

安逢先脸露喜色:“那我谨听教诲。”

丁老师又品了一口贝尔拉图:“客气,正蓝旗建立在明朝,大概是一六零一
年,因为颜色纯蓝而得名,顺治前,正蓝旗与正黄、镶黄列为上三旗,是最有权
力的三旗之一,后来被皇太极分散了权力,贬为下五旗,影响力就大大减少了。”

“哦。”

安逢先认真地点着头。

“正蓝旗属于蒙古文化的发源地,有着悠久的历史和灿烂的文化,这里曾是
大元王朝的龙兴之地,元世祖忽必烈在这里建立了第一座草原都城:元上都。”

安逢先略有所悟:“那意思说,皇太极是不想让这样的势力坐大?”

“对,皇太极肯定忌惮,加上旗主莽古尔泰杀死自己的母亲,刚好让皇太极
找到借口,几次分拆正蓝旗,最终把正蓝旗的势力削弱殆尽。不过正蓝旗融合了
蒙、元、清三族的血统,所以地位特殊,正蓝旗的族人都因此引以为傲,有图谋
复辟的念头。”

安逢先问:“那这些正蓝旗族人姓什么多?”

“宗姓察哈尔。”

“察哈尔?还有没有其他名字?或者说改名?”

安逢先又问。

“那当然有,民国初期,满清刚覆灭,很多皇族怕被清算,纷纷改名换姓,
有纳、包、宗、敖等等。对了,安老师的安姓也是满族的大姓,按理说安老师也
是满族人,至少历史上与满族颇有渊源。”

安逢先怪异地轻笑:“呵呵,我问过家人,好像与满族人没什么瓜葛。对了,
丁老师,你觉得贝姓有可能是满族人吗?”

丁老师严肃地点点头:“太有可能了,贝姓与傅姓最有可能是清朝皇族的后
裔。”

安逢先问:“为什么?”

“因为贝,即贝勒,就是王爷,是皇帝的后代;而傅,就多指少师、少傅,
太师、太傅,都是皇帝以及太子们的老师,地位极高崇,官至一品,往往是这些
有过光荣历史的人,才会把自己的姓氏改为贝姓和傅姓。”

安逢先满脸微笑地为丁老师又斟了半杯贝尔拉图:“我明白了,请丁老师喝
茶,不、不,请喝酒。”

丁老师也不客气:“呵呵,好酒,好酒呀……”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这不是音乐,而是敲门声,能把敲门声敲出韵味和节奏来的,当然是贝蕊蕊,
丁老师赶紧盖了茶杯,以防被人发现杯中物。

门刚打开,丁老师就急匆匆离去,他居然连两个小美女都不多看一眼,看来
人各有所好,丁老师只是独爱美酒,而安逢先既爱美酒,也爱美人,所以他看贝
蕊蕊和喻美人的眼神特别明亮。

“有酒味喔。”

喻美人皱了皱小鼻子,阴柔一笑。

“哪里?”

贝蕊蕊使劲狂嗅,却闻不到半点散发在空气中的酒气。

安逢先讶异地看着玉骨冰肌的喻美人,贝尔拉图的酒分子并不活跃,在短短
的十几分钟里,能挥发在空气中的酒香很少,想不到喻美人居然能轻易闻出,安
逢先的内心不禁大赞:极品女人。

“我也是猜的。”

喻美人的美目柔柔地瞟了瞟目瞪口呆的安逢先。

“古古怪怪,真是的。”

贝蕊蕊白了喻美人一眼,柳腰一软,倒卧在柔软的沙发上:“好累喔,这个
沫沫还不快点,我现在又饿又困,真想在安老师的沙发上睡一觉。”

沙发不但柔软,还有清晰的皮草味,所以喻美人也不想让贝蕊蕊独享,小屁
股坐在贝蕊蕊的腿边:“你比沫沫更起劲,又喊又叫,又蹦又跳,当然累啦!哼!

尽出风头。“

贝蕊蕊大怒:“死鱼鱼,你说什么?你才出风头,看沫沫比赛难道不用帮她
加油吗?难道不帮她鼓掌吗?谁像你,看人家打篮球像看电视剧一样,一点都不
热衷,就像死鱼。”

“咳。”

安逢先干咳一声:“你们两个一天不斗嘴就不舒服是不是?快去找夏沫沫,
晚上大家一起去贝蕊蕊家吃饭,别让贝妈妈和喻妈妈等我们。”

喻美人吃惊地看着安逢先:“我妈妈也在蕊蕊家?”

安逢先套上了帕克金笔:“是的。”

喻美人与贝蕊蕊相视一眼,齐声道:“古古怪怪。”

安逢先瞪着两名小美人半天,也不见她们有挪动屁股的迹象,安逢先忍不住
催促:“你们快点去呀!刚才贝妈妈来电话了,叫我们早点回去。”

贝蕊蕊这才酸酸地说:“沫沫整天炫耀安老师送的手机,安老师那么着急,
为什么不打电话给她呢?”

喻美人阴阳怪气地补充:“说不定夏沫沫就在等着安老师的电话。”

安逢先暗暗好笑,他从抽屉里拿出两只崭新的手机盒子,走到沙发前,摇头
叹围El师道:“现在安老师就一人送一台手机,以后都别说那些酸死人的话了。”

“啊……”

两声尖叫同时响起,安逢先摇头苦笑,心想:我以后买什么东西都必须买三
份吗?要满足三个小滑头,没有丰厚的家财怎么行?幸好,被疯狂讨取的礼物,
小美女都喜爱,这也是安逢先精心挑选的结果,他总算吁出一口气,但安逢先知
道,要想在三个女人之间保持公平,恐怕比造原子弹还困难。

“哇!沫沫关机耶。”

贝蕊蕊心急火燎地想用新手机刺激一下夏沫沫,哪知道夏沫沫的手机居然关
了。

“真的关机了喔。”

喻美人也同样无法打通夏沫沫的电话。

安逢先直叹气:“刚比赛完,夏沫沫当然在更衣室里洗澡啦!现在安老师请
求你们快去找夏沫沫同学,叫她洗快点,好不好?唉!不要说你们,安老师都快
饿疯了。”

在喻蔓婷身上消耗了那么多精力,安逢先不饿才怪,现在他恐怕连一头牛都
吃得进去。

“遵命。”

少女们也懂拿人手软的道理,这次两人的反应神速,眨眼间就跑得无影无踪
;安逢先则赶紧收拾桌子,肚子真不争气,咕噜咕噜地叫不停。

学校运动器械室很宽敞,据说,这里面的运动器械全是贝静方捐助的。

一张皮垫上,李伟正在训练夏沫沫压腿:“对,尽量一字腿,你的柔㈱?还
不行,特别是腰的部分,来,老师帮帮你。”

“不用、不用,李老师,我自己能压好。”

夏沫沫很倔强,因为她的腿长,所以压一字腿比一般人困难,但夏沫沫做得
很好,甚至劈开一字腿后,她可以把高耸的乳房侧压在大腿上,但李伟老师居然
还不满意夏沫沫的表现,他踏上皮垫,跪在夏沫沫的身边,欣赏性感的修长美腿,
呼吸少女的体香,还看到在紧身训练衣下,贴身的线条,李伟的血液沸腾了,压
抑许久的欲望终于彻底爆发,他凶狠地扑了上去。

可是,李伟却意外地扑空了,猎物近在咫尺却扑了个空,他惊讶地注视着像
精灵一般的夏沫沫。

夏沫沫不是笨蛋,当李伟要夏沫沫完成六十个仰卧起坐,又完成六十个深蹲
后,她就感到蹊跷,这是平常体育课和训练时的两倍,尤其刚打完篮球比赛,体
力已经明显下降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要加重负荷训练?

夏沫沫当然不知道,这是李伟故意要让夏沫沫体力透支、疲惫。

女人疲惫了,反抗的力度就不会强烈,就如同跑累的小羔羊,只能可怜地等
待恶狼的撕咬,何况李伟还要求夏沫沫劈开一字腿,这个姿势既性感又不好腾挪
闪避,欲望高涨的李伟认为夏沫沫已是束手就擒的小羔羊。

真可惜,小羔羊居然跑了,李伟踏上皮垫的瞬间,夏沫沫就产生危机感,当
李伟跪下的时候,这股危机感更加强烈,感觉到耳边生风,夏沫沫竟然能抱着一
字腿侧滚,接着曲腿后滚翻,最后弹跳而起,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堪称完美的
艺术体操。

运动器械室里气氛凝固,夏沫沫狠狠瞪着李伟,她没有逃,因为她知道逃也
逃不了,现在终于也明白为什么李伟老师会把运动器械室的大门扣死,这个细微
的动作,当时并没有引起夏沫沫的警觉,她真是太粗心了。

“夏沫沫,我……我喜欢你。”

李伟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身体悄然挡住夏沫沫往大门的方向。

“很多人都喜欢我。”

夏沫沫的瞳孔在收缩,她意识到李伟还没死心,怎么办?

运动器械室为了保养运动器械,通常都密不透风,除非必要之时才会打开空
调,而平时就只有一具排气扇,这种结构的房子,就算喊破喉咙也很难让房外的
人听到。

“我比别人更喜欢你。”

李伟向前一步。

“可我不喜欢李老师。”

夏沫沫后退两步。

“夏沫沫,我已经喜欢你三年了,三年前你还小,但现在你已经长大成人,
你试着和李老师交往看看,李老师会对你好的。”

李伟在笑,因为夏沫沫退到一个靠墙的死角。

“可是我有男朋友了。”

夏沫沫胆子不小,但李伟这种求爱方式令她恐惧。

李伟脸色大变,怒声道:“不可能,李老师调查过,在学校里,没有你喜欢
的男生;在学校外,你也没有跟别的男人交往,你就像一朵纯洁的花儿。”

夏沫沫大声分辩:“李老师,你错了,我有喜欢的人。”

“谁?”

李伟的面目扭曲狰狞。

“安老师。”

说出安老师三个字的时候,夏沫沫一点都不犹豫。

“安逢先?为什么?”

李伟并不意外,因为安逢先每天接送三个美少女回家,已成了学校的特大新
闻,大家加油添醋、煞有其事地渲染安逢先的护花行为,但学校没有任何禁止老
师接送学生上学的规定,所以议论的人只能在猜测、诽谤和嫉妒中找寻心理平衡,
李伟当然就是嫉妒者之一。

夏沫沫淡淡地回答:“不为什么,喜欢就是喜欢。”

李伟冷笑道:“你知道安老师的底细吗?你知道安老师的秘密吗?”

“每个人都有秘密。”

夏沫沫摇摇头,说出与她年龄极不相称的话来,她确实比一般的女孩更成熟。

李伟露出诡异的神色:“安老师的秘密很特别,你想不想听?”

夏沫沫心中一动,犹豫了半天,还是勾起好奇心:“想。”

李伟冷哼一声:“安老师是魔鬼。”

夏沫沫愣住了:“他是魔鬼?”

懊恼的贝蕊蕊连玩弄新手机的心思都没了:“手机没开机,又不在更衣室,
洗手间、小卖部也没看见她,难道沫沫被外星人绑架了?”

喻美人揶揄道:“幼稚,是不是科幻电影看多了?我猜沫沫被一只大魔鬼拐
走了。”

贝蕊蕊撇撇嘴:“荒谬,你才是恐怖小说看多了,整天疑神疑鬼的,我可不
相信世界上真有鬼。”

喻美人神秘地点点头:“当然有,妈妈有教我看鬼之术,附近就有一只大魔
鬼。”

贝蕊蕊心虚地看看身后:“在哪?”

喻美人忍住笑意:“刚把沫沫拐走了,咯咯……”

喻美人还是笑了,很少笑的她,一旦笑起来,简直天地失色、万物黯淡。

贝蕊蕊气呼呼地鼓起香腮:“大魔鬼求求你,赶快拐走这条讨厌的死鱼吧!”

喻美人向贝蕊蕊眨眨眼:“我们去运动器械室看看,说不定沫沫累了,在里
面睡觉呢。”

贝蕊蕊鄙视道:“亏你想得出,那里又闷又臭,沫沫如果在里面睡觉,一定
比死鱼还臭。”

喻美人突然叹息:“安老师说我挺香的。”

贝蕊蕊勃然大怒,刚想破口大骂,喻美人已带着银铃般的笑声跑了,贝蕊蕊
恨恨地跺了跺脚,拔腿直追:“臭死鱼,把我的裙子全部还给我,还有帽子、包
包……”

她真想咬掉喻美人的鼻子。

运动器械在放学前会全部收回,所以放学后,运动器械室通常没有人会来,
这里安静得就像太平间,且据说运动器械室曾经闹过鬼,把很多同学吓坏了,从
此以后,运动器械室连一颗乒乓球也没有丢失过。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这不是音乐,而是敲门声,能把敲门声敲出韵味和节奏来的,当然是贝蕊蕊,
但这美妙的敲门声却把贝蕊蕊的鸡皮疙瘩也敲了起来,这里实在太安静了。

“怎么样?我说过沫沫不可能在里面的,这下臭死鱼相信了吧?愿赌服输喔,
哼哼!总算轮到我赢一次了!我看上一只GUCCI的包包,七万多块。”

运动器械室里没有回应,贝蕊蕊兴奋地手舞足蹈,这是她跟喻美人打赌一百
九十六次以来,第一次看见获胜的曙光。

喻美人瞪大了眼珠子:“七万多块?是日元还是越南盾呢?”

贝蕊蕊弹了一声清脆的响指:“是港币。”

喻美人怒极反笑,贝蕊蕊根本是讹诈,对喻美人来说,七百块她都嫌贵,贝
蕊蕊一开口就是七万块,简直就是疯子,奇怪的是,喻美人突然改变了态度,她
爽快地答应了贝蕊蕊:“好吧!七万块就七万块,我愿意赌。”

贝蕊蕊笑了,但她只笑了一秒钟就不笑了,因为运动器械室竟然打开了,美
丽的夏沫沫从里面走出来,她身旁居然是相貌英俊、身材高大的李老师。

“哦,原来沫沫有了大魔鬼,嘻嘻……”

两名少女尖声大笑。

“鱼鱼、蕊蕊,我们走吧!”

夏沫沫淡淡说。

贝蕊蕊与喻美人面面相亲,都瞄了神情诡异的李伟一眼,然后赶紧跟上夏沫
沫。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这是一首脍炙人口的缠绵情歌,安逢先在积架XK的CD里精心选了一些老
少通吃的歌曲,要对付纯情少女,该花的心思绝对不能马虎。

不过,这首情歌却令夏沫沫感到恶心,车才到一半的路程,她就厉声说:
“麻烦停车,我要下车。”

“怎么啦?”

安逢先赶紧停车,吃惊地看着夏沫沫,贝蕊蕊和喻美人也惊诧不已。

“我不去蕊蕊家吃饭了,我有急事。”

夏沫沫阴郁着脸,利落地推开车门,一个人走下车。

大家都愣住了,安逢先盯着贝蕊蕊和喻美人问:“夏沫沫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情?

她跟你们回来时神色就不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贝蕊蕊看了喻美人一眼,
说:”沫沫可能恋爱了。“

“什么?”

安逢先内心剧烈颤抖。

贝蕊蕊望着夏沫沫远去的背影叹息道:“我们在运动器械室里找到沫沫……”

喻美人接过话头:“她跟体育老师在一起。”

安逢先意外至极:“李伟老师?”

两名少女一同点头:“嗯。”

安逢先的心揪了一下:“他们在干嘛?”

贝蕊蕊噘着小嘴儿:“他们……他们在运动器械室里,我和鱼鱼也不知道他
们在干嘛。”

“哦。”

安逢先麻木地发动了引擎,握住方向盘的双手,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

唉!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一间房子里大半天,还能干些什么?安逢先注意
到夏沫沫连澡都没有洗,也就是说从篮球比赛结束以后,夏沫沫与李伟在一起的
时间,超过了一个小时,这是要命的一个小时,孤男寡女在一间房子里一个小时
都干了些什么呢?安逢先不愿意想下去,他现在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音乐是悠扬的“蓝色多瑙河”酒是七五年的桕图斯。

丰盛的美食勾人食欲,但这一切都无法吸引安逢先,因为喻蔓婷月眉如画,
凤眼如水,朱唇贝齿,绝代风华。宝石蓝的细肩带晚礼服在她身上显得奢华高贵
又极尽性感,不但紧身贴乳,还收腰托臀。上身雅致,浑圆高耸的乳房呼之欲出
;下身狂野,裸露的修长大腿随着开衩的下摆自然显露,卷曲的长发无风飘逸,
七公分高97的银色高跟鞋随着音乐轻轻踩动,敲打着云石地砖,响起律动的节
奏。

安逢先陶醉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却无法呼出,那是安媛媛身上的幽香,令
人神魂颠倒。安媛媛肯定睡了一个好觉,所以精韵饱满,精致的鹅蛋脸上白晰透
亮,如水的双眸似怨还嗔,弯弯而上的长睫毛犹似商店橱窗里的芭比娃娃,乌黑
的秀发直顺垂下,挡住纤巧的锁骨,搭在两只悬挺的大蜜桃上,无肩带的黑色晚
礼服把两只大蜜桃的轮廓勾勒得清晰可见,完美的S形体态性感柔美,黑色的高
跟鞋恰好也是七公分。

如果说美色可餐的话,安逢先此刻已经饱了。安媛媛跟喻蔓婷的精心打扮就
连她们的女儿都目瞪口呆,何况是安逢先?他左看右看,就是无法说出谁比较漂
亮。

只是和喻蔓婷有过水乳交融,安逢先的眼神里才多出一分浓浓的情意,安媛
媛马上有所不满,幸好不满之色稍纵即逝,她故意拉低晚礼服的领子,安逢先的
目光自然转移过去,转眼间胜负交错,两个绝色大美人打成平手,却便宜了安逢
先,满目的旖旎也冲淡了他内心的繁闷。

贝蕊蕊把筷子含在嘴里,眼珠子转了半天:“妈,你和喻妈妈今天太漂亮了。”

喝了两口凤尾菇玫瑰羹后,喻美人放下汤匙:“是啊!今天的妈妈是我见过
最漂亮的妈妈,贝妈妈也是。”

“咯咯……真的吗?”

安媛媛对喻美人说话也是嗲嗲的,她跟喻蔓婷相视而笑,转而问安逢先:
“安老师,我觉得喻妈妈比较好看,你认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