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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03-26 17:23

淫乱金瓶梅

  且说那平安儿正赶上今日守前门,只见西门庆的朋友白来创过来问道:“大官人可在家麽?”那西门庆曾吩咐了平安儿如有人来只说他不在,於是便道:“俺爹不在家了。”那白来创不信,径入里面厅上,不想天假其便,西门庆从後边出来,顶头就撞见了白来创。西门庆见推辞不得,须索让座。

良久,夏提刑来,西门庆由於他坐了半晌,,见白来创还不去,只得唤了琴童儿厢房内陪他吃了翻著才肯告辞去了。西门庆回到厅上,就一片声的叫平安儿,那平安儿走在跟前,西门庆骂道:“贼奴才,还站著,叫答应的!!”立时有三四个排军在旁边伺候。那平安儿唬的满脸蜡黄,两忙跪下。西门庆道:“我进门时就吩咐你,但有人来,答应不在,你如何不听?叫两个会动刑的来,於我著实捋这奴才!”当下两个服侍一个,套上夹子,只顾!起来,捋得平安儿疼痛难忍,叫道:“小的委的回爹不在,那强著进来~~”西门庆又令:“於我敲五十敲!!”旁边数到五十上住了手。西门庆吩咐道:“打二十棍!!”须臾打了二十棍,直打得皮开肉绽,满腿杖痕。西门庆骂道:“我把你这贼奴才,在外面坏我的事,休吹到我耳朵里,把你这奴才腿卸下来!”

那平安儿磕了头,捏著裤子往外走了!文字第三话、妆花旦书童媚邀宠又过一日,西门庆衙里回来,见韩道国带了礼物来拜谢,有金华酒,水晶鹅,蹄子,烧鸭,鲥鱼,於是差人请了应伯爵,谢希大计人在翡翠轩卷棚内围坐吃酒,并有书童儿,琴童儿,玳安儿,来兴儿几个伺候著。那应伯爵见书童儿来斟酒,道:“你应二爹一生不吃哑酒,自夸你会唱南曲儿,今日你好歹唱个儿,我才吃了这锺儿。”那书童只看西门庆眼色儿,见他点了头,便摆了架势要唱,却听那伯爵又道:“这个唱一万个也不算,你装龙似龙,装虎似虎,下边搽画装扮起来,相个旦儿才好。”那西门庆听了,笑骂道:“你这狗材,转移歪斯缠人,我儿下去画上,也叫爹看看!”於是命了玳安儿与他向各房丫头要些脂粉来。玳安儿先与金莲那屋的春梅要,那春梅原本就是西门庆受用的丫头,只书童与西门庆有苟且之事,岂肯借。旋往後,向上房玉萧要了四根银簪子,一个梳背儿,面前一件仙子儿,一双金镶假青石头坠子,大红对衿绢衫儿,绿重绢裙子,紫销金箍儿,要了些脂粉搽抹起来。只见那小童儿,千般娇娜,万般妩媚,那模样身段儿竟比美人不差分毫。应伯爵暗道:“果然一个可人儿,怎生与了我一次,死也甘心了。”心里虽痒痒的慌,却也不敢造次。那书童尔顿开喉音,在旁唱《玉芙蓉》,伯爵听了夸奖不已,道:“相这大官儿,不枉与他晚饭吃,你在他这喉音,就是一管箫,说那院小娘儿便怎的,怎生如他滋润!哥,不是俺每面奖,似他这般人儿在你身边儿,你不喜欢?”西门庆笑了。伯爵道:“哥!你怎的笑,我倒说的正经话,你休亏了这孩子,凡是衣类儿上另眼看他,难为李大人送了他来,也是他的盛情。”遂斟了杯酒道:“你替我吃些儿!”书童只顾得把眼看西门庆,西门庆道:“也罢,你应二爹赏你,你吃了罢。”那小郎慢低粉头,呷了一口,余下半锺残酒,用手臂擎著与伯爵饮了,方才转身让谢希大酒,方又唱起曲子来。又唱了几曲,方才叫书童儿下去,几个人便又猜拳行酒令,直玩到後半夜儿才三乐趣。那金莲自从知道了西门庆与书童的事,便平日的多著几眼,见爷儿几个散了,早遣了春梅拉了那西门庆到自个儿屋来,西门庆无奈,只要与金莲屋里睡了。单说那应伯爵,与谢希大几个各自散了去,脑子里竟也不住念那书童儿,心里著实放不下,刚又见了那西门庆被春梅拉了去,料想只剩了那小郎,便又折了回去,果然见了那书房里长著灯,便悄悄过去看。见那书童儿自个儿正与金莲那屋的猫儿玩儿,玩儿著竟从裤子里掏出那话来叫那猫儿舔玩,那童儿痒得直叫唤,顿时那物儿昂立起来。应伯爵见了,暗笑道:“怪不得西门庆喜欢,果真一个淫物儿,遂推了门进去。“我儿,竟不怕让猫儿咬了根儿?”那书童儿一惊,撒了那猫儿,竟忘了提裤子。猛一站起来,那粉嘟嘟的小屁股立时露了出来,有慌忙要提,那因伯爵恶狼似的扑也过去,抱了那小郎。“我儿,今日里你爹去了你六娘那屋,不能来了,不如与了你二爹,也省得你寂寞!”说著便剥了那小郎的裤子。“二爹今日饶了小的罢,倘或是让人见了,回了爹,岂不要了小的性命!”书童儿岁入时说,却不见他反抗,仍是叫那伯爵把身上掠了个精光。“即便见了怎的?有二爹在,怕甚的,若糟蹋了这好肉皮儿才是罪过。”说著便与那书童儿杂舌头。那书童儿正渴的慌,又见伯爵这样,遂撒起娇来。“二爹这胡子真要不得,扎的儿子痒痒……”说著便拉了伯爵的胡子。那伯爵笑道:“扎了脸都受不得,若是扎了这儿的嫩肉儿,我儿不哭?”说著便用了那满是胡渣的下巴去蹭书童儿那话,直扎得那小童连著叫唤。伯爵把那小郎放於床上,拉了一条腿儿,又从书童儿头上抓下根发带来,拴在床梁上,只见那屁股上津液外流,又粉嫩光滑,真如热腾腾的饽饽儿,那伯爵正要咂那玉茎,却见那猫儿又在床边蹭,便抱了那猫儿,笑道:“我儿喜欢猫儿,不如叫著猫儿与我儿吹箫如何?”说著,便将那猫放於书童儿屁股前面,那猫儿竟真的伸了舌头儿舔过去,又著了尖牙去咬他那话,爽的书童儿哭笑不得,那猫儿又爬了书童儿身上舔去,伯爵便从袖子里拿了个药包儿出来,去了药丸吞了,便也脱光了衣服,只听那小童叫道:“二爹快抱了这猫儿去,咬的儿子生疼~~~”却见那猫儿死咬了书童儿奶头儿偏不松口,直咬的鲜血直流,应伯爵又用力打了那猫儿几下方才肯逃了。伯爵道:“这蠢物儿,把我儿咬成这样!”说著便与那童儿舔血,手也不曾闲著,摸了那後庭花便往里去。“小淫奴,前些儿有个老道士与了我些壮阳的药丸子,还不曾试过,今日与我儿试试如何?”书童道:“只求二爹饶了小的性命便罢,二爹见过大世面,只怕小的败了二爹的好兴致。”


“你怎的?我看竟比那娘儿们强!”一语未毕,只觉那药力发作,伯爵那话登时涨的手腕粗,又上了银托子,吓得书童儿求饶道:“好二爹,这大龟进去,儿子就真的结果了,比俺爹的大不知多少!”伯爵道:“我儿,既已这样,怎的又反悔了!”说著,便掰了那童儿屁股蛋儿生往里戳。“二爹!~~要疼死儿子了~~~!”那伯爵哪管得那童儿哭爹叫娘,就著那津液一古脑儿得进去了,扛了书童儿的腿便抽插起来,只听的皮肉儿撞得啪啪响,那小郎身子上上下下晃得好不快活,不几时,那小郎竟先泄了。应伯爵哪肯从,遂又拉了书童儿那话摸弄起来,这一下抽送何止三百次,少说也有五六百回,书童儿也在他手里得了十数回,那小郎哪受得著个,几次昏死过去,浑身是汗,累得什麽似的。是夜,应伯爵便在书房歇了,到了天亮才肯去,那书童儿收拾了床上,便也忙自己的去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