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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金鹰英雄传(全)-23

  
第七十五章 神风初现.

不知是谁传出来的,金鹰公子破城后,故意让败兵退出城外,才展开截击,是为免伤及无辜,大仁大义,使前三仙国臣民齐声歌功颁德,三城庆贺得脱铁血魔掌之余,也上下归心,矢誓效忠,共同对抗铁血大帝。

城里一片欢腾时,云飞却忙於与众将分析形势,商议行止,准备应付铁血大帝南下的援军。

收复龙游等三城后,南方便只有百福诸城,尚在秦广王手中。

百福五城位於驻马湖的西南岸,湖北便是铁血帝国,据秋瑶透露,秦广王的主力驻守百纳城,东边是百胜百意两城,从百意溯红木河南下,可以直达江平,云飞令谷峰在江平训练水军,便是防备铁血军从水路进攻。

秦广王计取百福后,云飞曾经为江平大伤脑筋,他可不明白铁血大帝为甚么不从水路进军,要是运兵渡过驻马湖,然后水陆并进,以现在微弱的兵力,势难两面作战,那便危险了。

云飞的疑问,终於在森罗王那儿找到了答案,原来神风帮在驻马湖的北岸十分活跃,牵制了许多铁血大帝的军队,没有多余的兵力南侵,才自西北把土都调来,从陆路南下。

虽然江平暂时无虞,但是不能有失,所以云飞仍然把谷峰留下防守,趁机建造船舶,训练水军,以备后用。

百纳城之西是百万和百事两城,百万有路直达虎跃,李广在那里驻军,该能阻截秦广王的进军的。

龙游城扼守南下的道路,自然是最重要,计算兵力,撇开江平和虎跃两地的驻军不算,估计尚有四五万人,云飞遂下令集中力量防守,同时继续招兵买马,扩建军队。

议定防守的计划后,云飞便重新分配任务了。

龙游一役,童刚统率各路兵马,领导有方,实在是难得的将材,云飞决定委他为大将,总领众军,段津经验丰富,不宜投闲置散,於是着他参赞军务。政事方面,文白思虑周详,措置妥当,是治事良才,遂命他负责后方事宜,而以甄平为辅,其余旧将新人,也量材而用,使众人心悦诚服。

尽管处理军政事务,云飞井井有条,得心应手,然而要众女留在后方,却没有那么顺利了。

云飞忙於料理军政要务时,众女也聚在一起,相处甚欢,而经过银娃等的引荐,灵芝和秋莲拜宓姑为师,成为红粉奇兵的一员,要与云飞在战场并肩作战,玉娘却与白凤芙蓉结成阵线,矢志永不分离,生死与共,使云飞不知是恼是喜,结果当然是敌不过众女的柔情蜜意,无奈答应了。

这一天,云飞练功完毕,正与众女谈笑,忽然有探子来报,在城外的小山后发现了百多具铁血军的尸体,他们该是日前逃出龙游的漏网之鱼,其中还有几具赤裸的女尸,明显在死前曾遭人轮暴。

云飞大为奇怪,决定亲自前去视察,秋怡秋莲脸露异色,对望一眼,齐声要求同往,也幸好有她们,才认得那几具女尸,竟然是五官与泰山殿下的婢女,死者之中,还有两殿的鬼使,看来没有人跑得了。

认尸回来,两女均谓甚类神风帮所为,因为没有多少人会如此截杀铁血军,而且连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婢也不放过,正是他们的一贯作风。

接着几天,北边逃来不少难民,咸称为一股约六七百人,自称是神风帮的马贼逼害,要他们缴粮纳税,反抗的人,尽遭杀害,财物也给掠夺一空。

这些难民全是来自西北的草原,他们大多是牧民,畜牧为生,本来是与世无争的,铁血军横征暴歛,民不聊生,才有人铤而走险,土都南侵失利,铁血军移师龙游,无力扫荡,贼势便开始猖獗,前些时几股较大的流寇合而为一,以神风帮为号,公然横行了。

云飞虽然有心为民除害,然而念到以铁血军之众,尚无法把他们一网打尽,自己兵微将寡,而且大敌当前,无法分兵征剿,更是沮丧。

想了几天,云飞终是无法释怀,虽然不知道这股悍匪是否与荼毒北方的神风帮有关,要是置诸不理,发展下去,恐怕为祸不浅,还有是城里人人各有所司,忙於备战,他反而无所事事,遂决定单独外出走一趟,打探各方的虚实。

众人苦劝不果,对他的武功与机智也充满信心,唯有嘱他事事小心,不要涉险,多使用乌鹊传信,保持联络。

众女更是反覆叮咛,说不尽的绵绵情话,但是银娃的临别赠言,使他发噱,秋莲的忠告,却使他心生警惕。

银娃可没有担心云飞的安危,还安慰众人无需紧张,因为深信他天命所归,百神庇荫,定能逢凶化吉,却着他倘若有漂亮的女孩子以身相许,可不要辜负人家的情意。

秋莲愁的是云飞悲天悯人,害怕他为了救人,不惜冒险犯难,还指他当日混进虎跃时,心慈手软,启人疑窦,要不是森罗王鬼蒙了心,早该识破他不是同道中人了。

云飞可没有把银娃的话放在心上,但是秋莲的告诫,却不能不铬记心里,因为在地狱门里,他仍然是森罗殿的牛头,或许还可以利用的。

龙游城的西北是片大草原,地势虽然平坦,却也丘陵起伏,小山土阜,茂林修竹,景色宜人,只是在云飞眼中,却是无险可守,要是用兵,唯有两阵对圆,冲杀硬拼。

草原的东南是龙游城,那里还有点高山深谷,当日土都的大军便是从东北出发,没有进山,故意走了远路,绕过山脉,突袭西门的。

极北是金淦驻军之地,要攻龙游,必需经过草原,所以云飞在山上广设哨站眺望,只要敌军进入草原,便难逃探子的侦察。

派驻山上的探子没有发觉有甚么异动,相信神风帮的巢穴不在山里,云飞遂策马走进了大草原。

云飞不是漫无目的地乱闯的,起程前,他早已打听过草原里的情况,知道有一个叫「三里铺」的市集,供牧民买卖交易,以前还有铁血军驻守,需要缴粮纳税,最近退走了,买卖更是兴旺,然而龙蛇混杂,无法无天,该是打探消息的好去处。

龙游往三里铺,快马也要五天,云飞可没有忙着赶路,途中默记山川形势,风土人情,还与碰上的牧民旅客打打道,探听消息。

云飞白天上路,入夜时,通常会在水草之处的民居借宿,发觉牧民大多热情好客,然而在铁血军和神风帮的侵扰下,生活穷困,民不聊生,虽然有心反抗,但是为了生计,散居各地,更乏人组织领导,无法自保,有人不甘食贫,落草为寇,神风帮便是由几股悍匪合并而成的,他们要是各自为政,邻近的牧民还可亘相支援,结成一体后,声势倍增,草原的牧民只能任人鱼肉了。

这天太阳下山时,云飞正朝着一片树林走去,通常附近会有人家,可供夜来借宿,岂料远远便发觉有异,林里竟然传来大队人马的声音,不敢大意,赶忙藏好马匹,借助开始昏暗的夜色,潜身隐迹,徒步前往。

树林外果然有数十户人家,相信没有活口了,因为许多尸体散布地上,行凶的恶徒尚在村里横冲直撞,搜掠财物,还有几起人围在一起大呼小叫,原来正向一些女人施暴,看她们的样子,也是去死不远了。

这些心狠手辣的恶徒全是一身黑衣,最少有五、六百人,人人骑马,剽悍凶残,打扮与传言的的神风帮相似。

无论是不是神风帮,云飞已是怒火如焚,有心除暴安良,无奈孤掌难鸣,如何敌得过数百恶汉。正为难之际,却听到林外传来「得得」蹄声,暗念自己潜进林里时,要避开重重哨岗,来人公然策马而来,当难逃群盗耳目,倘若也是过路的,恐怕凶多吉少了。

「令主来了!」远处有人叫道。

随着蹄声,一乘黑马疾驰而至,马上人也是浑身黑衣,头脸还包裹着黑布,却掩不着那灵珑浮突的身裁,想不到竟然是个女子。

「头儿在哪里?」来人从容地问道,声音清脆悦耳,看来年纪不大。

「在那边的房子里。」群盗遥指云飞藏身的方向说。

云飞藏匿在一所大宅之后,他藏身这里,原是附近没有盗匪聚集,必要时还可以躲进屋里,孰料贼首也在里边。

「我们待着你呢!」屋中人想是听到声音,三个大汉相继而出道。

「等我干么?没有女人吗?」幪脸女子婀娜多姿地下马道。

「全是不解风情的庸脂俗粉,那能及得你。」一个高大个子道。

「有了令主,里边那几个不要了,带走吧。」最后出来的矮胖子诡笑道。

群盗闹哄哄地架出了几个哭哭啼啼,衣衫不整,还算平头整脸的村妇时,三汉也众星拱月般簇拥着幪睑女子走进屋里,云飞却覤空潜了进去,相信他们便是无恶不作的神风帮,因为神风帮是由三个匪帮组成,几个头目也结为兄弟,相貌正与他们相似,高大个子当是老大佘生,矮胖子是老么杨立,剩下一个脸目呆板的该是老二韩久,可没有听过帮里还有一个令主的女人,自然不能失诸交臂。

「不要杀光了,要留下几个活口,人家才知道神风帮的利害的。」令主边说边把幪脸黑巾解开,看来大约是花信年华,桃眉凤目,长得明艳照人。

「当然了,你的话我们岂敢不从。」大个子佘生笑嘻嘻地搂着令主的纤腰,涎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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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听我的话,你们便可以称霸草原了。」令主不独没有推开佘生那双大手,还主动地靠在他的怀里格格笑道。

「只要铁血军不回来,草原该是我们的天下了。」韩久沉声道。

「回来又如何?神风帮在其他地方,不也弄得他们头昏脑转吗?」令主不以为然道:「只要依照我的指示,一样是要女人有女人,要金银有金银的。」

「话虽如此,但是前些时你说金淦的十万大军不日便至,那时我们又要躲躲藏藏了。」杨立叹气道。

「现在可不同了。」令主好整以暇地坐下道:「三仙国失陷,没有了粮仓,金淦的远征军要自携粮草,适值北方大旱,遍地饿孚,为了徵粮,激起不知多少民变,要不解决粮食问题,可不用南下了。」

「你怎么知道?」佘生等愕然问道。

「我要不知道,如何当令主呀!」令主正色道:「虽然远征军暂缓出发,金淦却派遣副将姜升,率兵五千,南下草原徵粮,建立粮仓后,他便会率领大军动身了。」

「只要着人报告金鹰公子,姜升便建不成粮仓了。」杨立自作聪明道。

「绝对不行,这是驱虎吞狼,他与铁血军有甚么分别!」韩久抗声道。

「不错,他的实力虽小,但是甚得民心,要是进入草原,恐怕比铁血军更难应付。」令主点头道。

「那怎么办?」佘生问道。

「姜升已经出发了,估计要一个月后才抵违,他徵粮,我们也徵粮,早他一步,搜刮乾净,然后躲起来,看他如何徵粮。」令主吃吃笑道:「徵不到粮,金淦也进不了军,最好姜升激起民变,我们更可以渔人得利了。」

「好主意!」韩久击节赞赏道:「有了粮草,我们还可以趁机招兵买马,扩充实力。」

「那可要在姜升来到前,解决万马堂才行。」杨立皱眉道。

「不错,也该动手了。」令主点头道。

「他们人强马壮,要是硬拚,恐怕会两败俱伤呀。」佘生不以为然道。

「谁要和他硬拚?」令主哂道:「我们避实就虚,只要金银财物和那数万头骏马便是。」

「金银财物也罢,那些骏马却是累赘。」韩久叹气道:「我们只有千余人,如何赶得动几数头骏马?」

「我们不要马。」令主寒声道:「攻入万马堂后,一把火烧光便行了!」

「甚么?这太浪费了!」佘生等齐声叫道。

「不烧光不行,可不能便宜姜升的。」令主冷笑道。

「洪千对你神魂颠倒,难道没有办法让他交出来吗?」佘生问道。

「要了他的命也成,万马堂却不行。」令主懊恼道。

「对呀,软的不行,可以用硬的,你和洪千睡在一起,随时可以送他一刀,然后把万马堂据为己有,不更便捷吗?」杨立诡笑道。

「万马堂事实是红娘子美娜打理,那老头子没有用了。」韩久摇头道。

「一个小蹄子吧,杀不得吗?」令主骂道:「但是杀光了姓洪的也没有用,万马堂可不是我们的。」

「为甚么?」佘生讶然问道。

「美娜为了讨好沈开,四处游说众人加入保甲联防,一起对付本帮,还派人监视我的行纵,就算我们不动手,万马堂也要对付我们的。」令主悻声道。

「又是沈开那杂种!」韩久愤然道。

「朱蕊,那小子可是我们的心腹大患呀!」佘生森然道。

「不错,所以这一趟我们既要铲平万马堂,也要斩草除根,送他回老家。」

朱蕊答道。

「如何动手?」杨立问道。

「我们引蛇出洞!」朱蕊笑道:「先把那个小贱人擒下,指名要沈开前来赎人,你们故意泄漏行纵,我会设法调虎离山,待他们的主力远去后,你们便可以乘虚而入了。」

「要是他们不中计呢?」韩久问道。

「纵然洪千不派出主力营救,沈开也会不顾一切救人的,我们便设下陷阱,让他们当一对同命鸳鸯,没有了他们,洪千还不是任我摆布吗?」朱蕊道。

「沈开自然该死,但是美娜……」佘生不怀好意道。

「还没有听过她和沈开成亲,该是清水货,一刀杀却实在可惜,让她成了人再杀吧。」杨立淫笑道。

「那小贱人发姣似的对沈开纠缠不休,还是黄花闺女才怪!」朱蕊哂道。

「没有了,沈开可不是圣人,一定给他先拔头筹了。」韩久叹气道。

「他当然不是圣人,却是不中用的!」朱蕊冲口而出道。

「你如何知道?」杨立奇怪地问道。

「我曾经想把他拉进来,有心便宜他的,他却不知好歹,这不是不中用是甚么?」朱蕊心有不甘似的说。

「他可真有眼无珠,竟然错过这样的好东西。」佘生恍然大悟,笑嘻嘻地拉着朱蕊的玉手说:「货卖识家,便宜我吧!」

「你还有气力吗?」朱蕊白了佘生一眼道:「人家和那老头子睡在一起,已经夜夜活受罪,要是不痛快,可不饶你的。」

「还有我们嘛!」杨立淫笑道:「我们上一趟不是让你过足瘾吗?」

「老头子只道我往三里铺买东西,吃完饭便要回去,时间无多了。」朱蕊无耻地拉着佘生的手往胸脯摸索道:「一起上吧,看看有没有长进!」

「兄弟,干活了,大家落力侍候令主吧。」佘生桀桀怪笑,动手给朱蕊宽衣解带道。

韩久杨立不甘后人,笑嘻嘻地围了上去,齐齐动手,簇拥着朱蕊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第七十六章 令主风流

「温柔一点不行吗?我自己脱,衣服要给你们扯烂了!」朱蕊娇嗔大作,挣扎着把所余无几的衣服脱下来,三个色中饿鬼也忙不迭地脱掉衣服,抬手捉脚,按倒地上,手口并用,尽情狎玩。

云飞暗暗摇头,想不到这几人如此荒淫无耻,本来无心瞧下去,却想探听多一点朱蕊的阴谋诡计,以便出手破坏,更希望从他们的对话里,知道她的来历和背境,因为此女实在太神秘了,虽与铁血大帝为敌,但是狡诈歹毒,甚类地狱门中人,而且看来尚有其他的党羽,才能探得金淦的动静,究竟是友是敌,为的又是甚么,使他满腹疑团,渴望及早找到答案。

朱蕊也是个尤物,脱光衣服后,豪乳蜂腰,盛臀美腿,倒也诱人,然而奶头红得发紫,深棕色的乳晕大如铜钱,腹下毛髲森然,阴阜涨满,肉洞敞开,分明是个床上健将。

事实也是如此!

尽管面对三个如狼似虎的壮汉,六只怪手,无孔不入,放肆地在身上狎玩,朱蕊可没有慌乱,抬高粉腿,方便他们深入不毛,口里鼓厉似的低吟浅叫,玉手却是忙碌地还以颜色。

「进去一点……呀……再来一根指头吧……!」朱蕊淫荡地叫,脚掌在韩久腹下撩拨着说。

「或许是……是有点累吧!」韩久惭愧地说,鸡巴腼腆地在朱蕊胸前磨弄,催动似有还无的欲火。

「过来,我给你吃一下!」朱蕊吐出舌头,诱人地在空气中扭动着说。

「好极了!」韩久正是求之不得,欢天喜地地跨在朱蕊头上,把没精打采的肉棒送到香唇旁边。

朱蕊丁香舌吐,熟练地在那腌瓒的鸡巴舐扫了几下,然后便含入口里。

「嗅……很好……真是了不起……呀……美……成了……!」韩久接着朱蕊的螓首,赞叹不绝地叫。

「你吃够了,该吃我的了!」杨立见猎心喜,从?荑里抽出鸡巴,动手推开韩久道。

「对,也要吃我的!」佘生抚玩着禁地说。

朱蕊来者不拒,一根一根吃遍了丑陋的肉棒,嘴巴吃时,双手也分别套弄空出来的鸡巴,弄得三汉怪叫连连,欲火沸腾。

「行了……」朱蕊吐出口里肉棒,喘了一口气道:「你们那一个先上?」

「我……我忍不住了!」佘生气呼呼地爬上朱蕊的娇躯叫道。

「快一点……我也耐不住了!」杨立蹲在朱蕊胸前,捧起沉甸甸的乳房,夹紧昂首吐舌的鸡巴套弄着说。

「让我一趟吧,快便要泄气了!」韩久着急地推开了跃跃欲试的佘生说。

「不行……!」佘生硬赖在朱蕊身上叫。

「不要争了,每人十记,轮着来干吧。」朱蕊格格娇笑,粉腿往后弯去,玉手握着足踝,娇躯屈作一团,牝户朝天高举道:「佘生,你先上吧,要落力一点呀!」

佘生如奉纶音,腾身而上,扶着朱蕊的腿弯,起劲地抽插起来,韩久杨立却在旁边计数,抽插了十记,便给两人赶下来,韩久也立即接踵而上。

「你们别闲着,摸我……摸我的奶子!」朱蕊浪荡地叫。

其实也不用多说了,佘生和杨立怎会闲着,口里计数,手上却忙碌地玩弄着朱蕊的胴体。

三人此起彼落,轮番而上,还有喘息的时间,朱蕊孤军作战,理当不敌的,然而她好像不会满足似的,负隅顽抗,还不住催促三人落力使劲,叫唤的声音,使人脸红心跳,血脉沸腾。

朱蕊究竟是血肉之躯,经过三汉锲而不舍,狂风暴雨似的抽插了数百下后,终於气息啾啾,娇喘细细。

「过瘾了吧?」佘生接替退下来的杨立,奋力冲刺着说。

「快点……呀……差不多了……加把劲……!」朱蕊急叫道。



「快点起来,到我了。」韩久催促道:「不能让她歇下来,大家一鼓作气,让她乐多几次吧。」

「不错,要是冷下来,又要多费气力了。」杨立笑道:「现在天色已晚,我去点灯,挑灯夜战吧!」

「不……晚了,我该回去了。」朱蕊喘息着说。

「那么我们……?」韩久套弄着鸡巴问道。

「一起上吧,姑奶奶给你们弄出来。」朱蕊吃吃笑道。

「如何一起上?」三汉愕然问道。

「看我的!」朱蕊翻身把佘生压在身下,腾身而上,让鸡巴套进了淫靡的肉洞里。

「我们怎么办?」杨立好奇地问道。

「杨立,你从后边进去!」朱蕊伏在佘生身上,粉臂朝天高耸说。

「原来如此……!」杨立恍然大悟,扶着粉臀,张开白雪雪的股肉,让龟头抵着敞开的菊花洞,然后奋力刺下。

「啊……不……不是那里……!」朱蕊痛哼着叫。

「这里也可以呀……!」杨立尽根刺了进去道。

「我不要吃夹棍……」朱蕊挣扎着叫:「前边还容得下,弄前边好了!」

「前后不也一样吗?」杨立无奈把鸡巴抽了出来,嘀咕道。

「人家后边使不出气力的……」朱蕊如释重负,反手握着杨立的鸡巴,努力抬起屁股道:「你从这里进去吧!」

「快点,别磨菇了!」佘生不满地叫。

杨立兴在头上,也无暇计较,鸡巴抵着佘生的肉棒根处,挤进肉洞里。

「进去……不妨事的……呀……对了!」朱蕊喘着气叫:「你俩不要动,抱着我便行了。」

「那么我呢,我如何进去?」韩久讶然道。

「下边不行了,那会撑爆我的!」朱蕊摇头道:「嘴巴,用我的嘴巴吧!」

云飞可不明白朱蕊如何受得了,两个壮汉一上一下把她夹在中间,两根鸡巴挤在牝户,嘴巴里还含着一根,浑身上下同时遭人狎玩,却像没事人似的,神态自若。

朱蕊的口技可不消说,刚才轮番给三人作口舌之劳时,唇舌翻飞,固然功架十足,此时含着韩久的鸡巴,粉颊鼓动,便已乐得韩久呱呱大叫,使人奇怪的是她静止不动,佘生和杨立也没有甚么动作,却不住发出愉悦的声音,好像乐不可支。

「爽……爽呀……!」、「了不起……别忙着,让我们多乐一会儿吧!」佘生、杨立怪叫不绝。

「不……不要吮出来……」韩久从朱蕊口里抽出鸡巴,颤声叫道:「我也要尿在你的骚穴里!」

「还不是一样吗?」朱蕊蹙着眉说。

就在银铃似的笑声之中,佘生蓦地大吼一声,杨立也「哦哦」怪叫,两人发冷般浑身抖颤,然后相继脱力地软在朱蕊身上急喘,原来他们差不多同时得到发泄。

「行了没有?」朱蕊咬着牙问道。

「行……行了……!」佘生喘息道。

「舒服……我可要给你挤乾了!」杨立长嘘一声,慢慢抽出了鸡巴。

「韩久,轮到你了。」朱蕊从佘生身上翻下来,朝天仰卧道。

韩久兴致勃勃地趴在朱蕊身上,把鸡巴刺进去,起劲地抽插几下,朱蕊嗔叫一声,粉腿缠在腰间,止住了他的动作。

「让我再乐一会吧……」韩久央求似的说,有心再动,却也动不了,接着便怪叫起来了:「呀……不……不行了!」

「人家要赶着回去嘛!」朱蕊推开了伏在身上急喘的韩久说。

「朱蕊,告诉我,可有男人敌得住你上下两张嘴吗?」佘生叹着气问道,胯下的鸡巴已经开始萎缩下去。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朱蕊爬了起来,尿尿似的蹲在地上说。

「要是有人不识死活,把你轮奸,一定吃不完兜着走!」韩久笑道。

「才不会呢,这样挤出来,很花气力的。」朱蕊哼道,也不见她运气使劲,白皙皙的小腹突然好像波浪似的动起来,接着一股胶绸绸、米浆似的精液便从裂开的肉缝里汹涌而出。

看见朱蕊排出秽溃,云飞便记起当日在黑石城,粉蝶朱蓉与罗其欢好后,也是如此,秋瑶说她耸恿罗其的狂风盟与地狱门决裂,在百纳城外成立神风帮,结果落败被擒,受尽摧残,后来使计逃出生天,自此不知所纵,她们所作所为,如出一辙,更添神秘。

「不错,可无需白费气力,还可以趁机会乐个痛快哩!」杨立等见怪不怪,只顾谑笑道。

朱蕊娇嗔大发,排清体里的秽溃后,在地上捡起不知是谁的衣服,揩抹着牝户道:「占了便宜还要卖乖,下一趟看我把你们挤得一滴不留!」

「要走了吗?」佘生看见朱蕊动手穿上衣服,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如何行动,怎样把美娜擒下呀。」

「这小贱人整天在外边乱闯,要擒她真是易如反掌,时机成熟时,我会通知老牛,你们便可以动手了。」朱蕊答道:「还有,派一个机灵的混进万马堂,给我跑腿吧。」

「你不是说别派人混进去,以免打草惊蛇吗?」杨立不解地问。

「我们已经决定动手,也没相干了。」朱蕊道。

「有个叫做王狗子的喽啰,聪明伶俐,最是合适,着他进来给你看看吧。」

佘生道。

「不用了,你着他过两天往万马堂,如此这般,伪称是我的乡里,我便会安排了。」朱蕊摇头道。

朱蕊翩然而去后,佘生便召来一个獐头鼠目的小伙子面授机宜,原来他便是王狗子,奉命先赴三里铺知会老牛,然后依计混进万马堂。

这时云飞已经有了主意,待三汉率领神风帮退走后,便取回马匹,在野外渡宿一宵,然后踏上往三里铺的道路。

三里铺的街道不算宽敞,没有人策马进去,云飞从众在铺外安置了马儿,问清楚道路,便往目的地走去。沿路所见,三里铺村不像村,镇不像镇,只是大堆帐篷破屋杂乱无章地挤在一起,摆卖的货物多是食物和日用品,还有刀剑弓箭,甚至盔甲等,光顾的除了牧民,亦有带刀挂剑的武士,他混杂其中,倒不显眼。

云飞的目的地是悦来店,那儿是三里铺唯一的客栈,依照佘生的指示,王狗子会在这里住宿两天,与假扮修补骑具,潜伏在三里铺当线眼的老牛会面后,才往万马堂投靠朱蕊的。

已经看见篷顶挂着破旧马鞍的帐篷了,前边该是悦来店,遥看只是一堆相连的木屋,门前冷落,酒旗高悬,该走到地头了。

这时忽地有人从身畔掠过,云飞眼快,发现是一个昂藏七尺,浓眉大眼,满脸须渣子的大汉,他篷头敞胸,足登破旧的皮靴,虽然是打扮落魄,然而气宇不凡,流露出一股潇洒豪迈之气。

「借光,请帮忙!」大汉身手矫捷地闪进云飞身后的破屋说。

大汉才隐去身形,街头便传来骚乱的声音,一团红云如飞而至,来的是一骑红马,马上是一个年轻女郎,红巾包头,火红色的紧身箭衣,突出了盛臀蜂腰,好像熊熊烈火。

「看你躲到哪里!」女郎转眼来到云飞身前,她也没有慢下来,一提缰绳,红马竟然飞越云飞头上,继续往前疾驰。

尽管云飞暗赞这女郎骑术高明,却也心里有气,禁不住哼了一声。

红衣女狂奔一阵,想是在前边找不到人,拨转马头,急风骤雨般赶了回来,红马长啸一声,人立而起,钉子似的立在云飞身前,马鞭指着云飞嗔道:「臭小子,你哼甚么?」

「姑娘,这也犯了你吗?」云飞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看她杏眼桃腮,千娇百媚,却是如斯莽撞。

「不错!」红衣女怒骂一声,马鞭朝着云飞挥下。

云飞焉会中鞭,一闪身,便避了开去。

「跑?跑得了吗!」红衣女气冲冲地叫,鞭下如雨,只道云飞躲不了。

云飞不禁冒火,不知如何把手探进鞭影里,还用指头捏着了鞭梢!

红衣女想不到有人能够捉着鞭梢,心中大急,奋力一夺,马鞭拉得毕直,却如蜻蜓撼石柱,动也不动。

云飞有意一挫红衣女的锐气,振腕夺了马鞭,长笑一声,马鞭脱手而出,疾射红马蹄前。

没有人看见是如何发生的,软绵绵的皮鞭竟然「夺」的一声钉在地上,进土半尺,才掉了下来。

红衣女吓得目定口呆,红马也急退两步!

「好功夫!」大汉忽地从暗处窜出,疾奔而去,还听得他朗声笑道:「后会有期。」

「沈开,不要跑!」红衣女大喝一声,纵马追去,带着哭音大叫道:「为甚么要躲?」

「沈开!」云飞大吃一惊,不料那汉子竟然是朱蕊口中的沈开,这红衣女难道是万马堂的美娜,长身预备追赶,他要是施展轻功,不难追上的,然而才要发劲,却发现一道熟悉的人影闪进挂着马鞍的帐篷,权衡轻重,改变方向,悄悄掩到帐篷后边,往内窥探。

走进帐篷的是朱蕊,她一身紫蓝色绣花衣裤,俐落之中,更添几分妩媚。

「老牛,王狗子来了没有?」朱蕊好像回到家里似的,迳自坐在一个断了一条腿的中年人身前道。

「他会来吗?来干甚么?」断腿中年人莫明其妙道,云飞料得不错,此人正是神风帮安置在三里铺的细作老牛。

「是这样的……」朱蕊简单地阐述她的阴谋,道:「万马堂有一个看门人刚刚染病身亡,着他尽快来看我,便可以接下这个职司,更方便我们行事。」

「是,小的知道了。」老牛点头答应,忽地若有所思,紧张地问道:「刚才外边有人策马经过,只有美娜才会骑马进来的,该不会是发觉不妙,追纵你而来吧?」

「当然不是,她是追赶沈开的,他们闹翻了。」朱蕊吃吃笑道。

「怎么?」老牛奇怪道:「前两天才听得沈开派人提亲,洪先也答应,恁地闹翻的?」

「他悔婚了,不中用的男人,怎能娶老婆!」朱蕊冷笑道。

「不中用?」老牛讶然道:「前些时他庆生那一天,也有光顾悦来店,倒没听说他不中用呀。」

「巫娘法力高强,这点小事,易如反掌,要是能查到他的出生时辰,还可以取他的狗命哩!」朱蕊傲然道。

「真的有法术吗?」老牛满脸狐疑道。

「当然有,你们南方人可不懂了。」朱蕊哂道。

「要是真的,也怪不得沈开要悔婚了。」老牛笑道。

「我要的物事做好了没有?」朱蕊问道。

「成了。」老牛取出一根黑黜黜的皮南傍国道:「是不是这样?」

「这么大吗?」朱蕊惊叫道,那南傍国长约尺许,粗如鸭卵,顶端却像男人的龟头,竟然是一枝伪具。

「这是依照尺寸做成的。」老牛诡笑道:「要大一点,才能煞痒嘛!」

「胡闹!」朱蕊骂道:「这是送给巫娘的,我要来干么!」

「她吗?她也长得不赖,倘若要男人,我也可以效劳的。」老牛怪笑道。

「你行吗?」朱蕊鄙夷道:「修习神魔术的,可不能与男人欢好,要不然,甚么人也可以学了。」

「难怪她整天冷冰冰的了,没有男人的日子真不好过。」老牛笑道。

「给我包起来吧,我要回去了。」朱蕊叹气道。

看着朱蕊远去,云飞不禁头大如斗,朱蕊已经够神秘了,还多了一个巫娘,万马堂的劫难方兴,沈开竟然又中了暗算,想了一会,决定依计而行,正考虑是否留在这里等待王狗子出现,还是在悦来店守株待兔时,却发现王狗子步履轻快地朝着帐篷而来。

老牛和王狗子谈的正事不多,传达了朱蕊的命令后,两人便从朱蕊如何风流淫荡,谈到悦来店又多了几个粉头,尽管兴致勃勃,眉飞色舞,然而言不及义,云飞可没有收获。

悦来店原来名是客栈,事实却是娼楼酒馆,无怪云飞问路时,途人投以奇异的目光了。

王狗子谈得兴奋,决定在悦来店渡宿一宵,才赴万马堂与朱蕊见面,云飞自然尾随而去。

第七十七章 悦来春光

悦来店陈设简单,乍看颇像乡村野店,几张木头桌子,几条板凳,但是洁净雅洁,全然不类买笑寻欢的烟花之地。

店里很清静,云飞进来时,只有王狗子一个人客,他正忙着与一个相貌娟好的半老徐娘说话,可没有怀疑随后而至的云飞别有图谋。

「客官,住店吗?」一个眉清目秀,身穿布裙的女子迎上来,问道。

「不错。」云飞可不惧王狗子怀疑,神态自若地点头道。

「这边坐,老板娘娥嫂在那边招呼客人,待会她便会过来侍候你了。」女侍招呼云飞落坐道:「客官喝茶还是喝酒?」

「茶吧。」云飞答道,这时才发现店里除了他和王狗子两个男人,便只有几个平头整脸的女侍,既没有妓院的龟奴,也没有客店的小二,暗叫奇怪,接着听得娥嫂与王狗子的对答,才明白其中究竟。

原来店里没有一个男人,自上至下全是女儿身,全是从草原各地逃难而来,因为战祸频仍,无以为生,所以甘操贱业,色笑迎人,价钱很便宜,只是为了能够活下去。

「好极了,我只住一晚,明天早上便走,给我最好的房间,上好的酒席,几个善解人意的粉头,大爷要好好乐一趟。」王狗子意气风发地把一个银币塞入娥娘手里道。

「谢谢大爷。」娥娘喜孜孜地收下银币,吩咐女侍安顿王狗子后,便过来招呼云飞了。

「我也听清楚了。」看见王狗子随着女侍走进左首的门里,云飞不想落后,放下一个银币,道:「也是最好的房间和饭菜,却不用粉头侍候了。」

「谢谢客官。」娥娘讶然收下,也着女侍领路。

「怎么不是那边吗?」云飞发现女侍领着自己走往右首,奇怪地问道。

「那边供粉头侍候客人,没有这边清静,而且只有这边还有上房……」娥嫂解释道。

「我也住那边,你给我挑一个粉头吧。」云飞毅然道。

娥娘目露异色,也没有多话,便着女侍领着云飞往右首走去。

门外是一个院子,花草婆娑,清幽雅静,周围有几间木屋,领路的女侍把王狗子和云飞分别领进不同的房子里。

房子分内外两进,陈设也很简单,外边是起居间,设有方桌和几个凳子,内进是卧室,被褥床榻之外,别无他物,然而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却使人心旷神怡,俗虑全消。

云飞本道悦来店只是乡间普通的娼寮野店,此际已经完全改观,除了发觉主人胸中大有邱壑,也因为进来时,尽管静悄悄的渺无人影,不知为甚么,竟然生出受到监视的感觉,不禁暗自警惕。

女侍张罗茶水的时候,娥嫂却领着一个姿色不恶的粉头进来了。

云飞阅历不少,见尽几许美女,眼界甚高,虽然太久没有得到发泄,但是此女远比不上家中众女,而且心里有事,焉能胡作非为,遂声称旅途劳顿,需要休息,着她晚上再来侍候。

娥嫂急於应付王狗子,只道云飞年轻脸嫩,不虞有他,於是说了几句场面话后,便领着粉头离去了。

云飞独个儿靠在床上,愈想愈觉得可疑,娥嫂分明不想自己与王狗子同居一院,才托辞这里吵闹,却没有见过如此清静的妓院,而且院子里该有其他人,除了王狗子入住的院落比较喧闹,其他房子只有细不可闻的声音,可不像寻芳客,福至心灵,立即运功察听。

王狗子的笑声最响亮,其余的便是莺声软语,可惜相隔太远,听不清他们的说话,嫖客胡言乱语,粉头逢迎献媚,男女调笑的声音,在窑子里本来是十分寻常,但是王狗子的怪笑声音,端的是开心欢畅,却使云飞莫明其妙。

娥嫂带来的粉头,只是庸姿俗粉,王狗子看上不奇,但是刚才老牛说得眉飞色舞,好像把朱蕊心比下去,王狗子当不会满意的,而且那里听来有几个粉头,王狗子左右逢源,好像是乐不可支,要说娥嫂欺生,王狗子也是初来步到,付同样的银钱,如何自己受到冷落。

接着还有更奇怪的事,突然听到王狗子哈哈大笑道:「真的吗?我去,立即便去!」

随着凳子移动的声音,嬉闹的笑声逐渐远去,云飞怵然而起,赶到门旁,往外边窥探,及时见到几个穿红着绿,婀娜多姿的女郎,簇拥着王狗子朝着后院走去。

云飞有点着急,他是计划假冒王狗子,设法破坏朱蕊的阴谋,首要之务,是不能让两个王狗子走进万马堂,更不能在这个时候,才失去他的行纵,打算尾随跟纵,随后而出的娥嫂却留在院子里徘徊不去,还频频目注云飞的房子,观察他的动静。

娥嫂终於满意地走向后院,行前却向两旁做了一个手势,好像着人留意。

云飞不敢轻举妄动,忧疑不决时,那个粉头却捧着饭菜回来,原来已经是晚饭的时候了。

饭菜只是家常小菜,却也可口,云飞匆匆吃饱,假装头痛,支走了粉头,然后上床蒙头大睡。

云飞当然不是睡觉,肯定屋外没有异动后,便藉着夜色,神不知鬼不觉地穿窗而出,四处搜索,相信后院别有洞天,王狗子该是在那里,与那些神秘的粉头胡天胡帝的。

后院是一片石林,乱石纷云,可以藏人的地方甚多,但是没有房子,云飞不禁气馁,奇怪悦来店的婊子把王狗子带到那里时,却好像听到女子的娇笑,於是运足耳力,循声寻找。

声音来自乱石之中,那儿虽然没有人纵,地下却透出亮光,声音便是从透光的孔洞传出来的,原来下边有一个洞穴,孔洞该是通风的气口,凑近一看,王狗子就在目前,左右围着几个年青漂亮的女郎。

她们明眸皓齿,相貌娟好甜美,虽然穿着艳丽的染花衣裳,但是衣衫不整,有一个的奶子裸露灯下,涨卜卜的肉球,还染着淡红色的指印,不用说当是王狗子的杰作。

王狗子红着眼仰卧在方桌上,身上只剩下犊鼻内裤,裤裆帐篷似的撑起来,几双纤纤玉手,还在他的裸体摸索,使他兴奋异常,倘若能动,一定会跳起来,发泄他的兽欲。

可是他动不了,因为四肢给绳索结实地缚在方桌的四角,完全不能动弹!

「来呀,你们不是要强奸我吗……怎么还不动手?!」王狗子挣扎着叫。

「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强奸了多少女孩子哩!」一个女郎轻抚着王狗子的胸瞠问道。

「你们要是再不动手,我便要全奸了你们!」王狗子喘息着叫。

「好呀,动手吧!」女郎吃吃笑道。

「放我……放开我,看我能不能肏死你们这几个婊子!」王狗子嘶叫道,要是能够动得了,不动才怪。

「给你脱裤子好吗?」女郎不待王狗子答应,便把犊鼻内裤剥下来了。

「你们那一个先尝一下这大家伙呀?」王狗子弓起腰肢,一柱擎天的鸡巴跃跃跳动着说。

「就是这家伙吗?」另一个女郎握着王狗子的鸡巴,温柔地套弄着说。

「你来吧,快点……!」王狗子连声催促道。

「妹妹,还是让我侍候他吧!」一个女郎不知从哪里走出来道,她二十多岁年纪,头戴白花,白衣如雪,五官轮廓分明,不施脂粉,更见秀丽冷艳,散发着慑人的魅力,把众女比了下去。

「美人儿,你叫甚么名字?」王狗子双眼放光道:「来呀……快点上来,侍候我吧!」

「我叫素梅,不认得吗?」素梅轻抚着王狗子的肚腹说。

「我们甚么时候见过?」王狗子定睛细看,愈看愈爱,着急地说:「有没有见过也没关系,快点来服侍我!」

「可要我吃一下吗?」素梅手往下移,握着王狗子的鸡巴说。

「不……不吃了,快点脱衣服吧!」王狗子大叫道,他涨得难受,急欲得到发泄。

「是不是怕我咬下来呀?」素梅搓揉着那耀武扬威的肉棒问道。

「我怕甚么!」王狗子恳求似的说:「快点脱吧!」

「好,我脱!」素梅格格娇笑,就在众人身前宽衣解带。

素梅里里外外的衣服也是白色的,粗布抹胸掩盖不了呼之欲出的豪乳,轻柔的汗巾却密密包裹着神秘的私处,使人望穿秋水。

「脱呀……!」王狗子喘着气叫。

素梅没有迟疑,抖手扯下了汗巾,爬上方桌,蹲身坐在王狗子的胸前,卖弄似的展示着光裸的下体,还把青葱似的玉指,拨开了茂盛的茸毛,指点着贲起的肉阜说:「认得这个吗?」

「真漂亮!」王狗子发现肥厚的阴唇长着一块小红斑,有点熟悉,但是色迷心窍,怎会有空多想,怪叫道:「别多话了,快点上来干活吧!」

「忘记了李家屯么?我的家是在那里!」素梅森然道。

「甚么……!」王狗子憬然而悟,呐呐道:「我……我可没有去过李家屯,怎会见过你,你认错人了。」

「错不了的!」素梅目露异色道:「你说得不错,牝户长斑,堕入烟花!」

「我……我只是胡言乱语吧!」王狗子知道赖不了,涎着脸说:「放开我,让我看清楚,再赠你几句。」

「那一天,你们杀了许多人呀!」素梅咬牙切齿地说道:「李家屯二百三十六口,现在只剩下我一个,其中一个还是我那未满周岁的儿子,可想得到我竟然死不了吗?」

「我……我没有……」王狗子暗叫不妙,扭头向旁立的众女叫道:「快点放开我,我不要玩了!」

「你已经付了钱,不玩可不行!」一个大眼睛的女郎握着王狗子那彷如惊弓之鸟的鸡巴把玩着说:「知道吗?我们最爱侍候落了单的铁血军和神风帮的狗贼了!」

「不……我不是……你们究竟想怎样?」王狗子颤声说道,柔若无骨的玉手固然使那尚未平熜的欲火烧得炽热,却也使他心生恐怖。

「记得当日怎样对我们吗?」素梅一字一泪地说:「男的一刀一个,给你们杀得一个不留,女的从六至六十岁,给你们轮暴后,再丢进粪坑,要淹死我们,我还是你亲手丢进去的!」

「那是……那是老大的主意,和我无关的!」王狗子害怕地说。

「是吗?你把我丢进去后,还对着我尿尿,是那一泡尿弄醒了我,我才没有淹死的。」素梅悲愤道。

「我……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可以放了我吧?!」王狗子怯生生地说。

「救命恩人?」素梅冷哼一声,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我要你喝尿!」

「喝,我喝,先放了我吧!」王狗子为了脱身,自然甚么也答应了。

「喝了再说吧!」素梅厉叫道,一缕金黄色的尿液随着她的喝骂声中,从粉红色的肉缝电射而出,直喷王狗子的头脸。

王狗子哪里躲得了,任他如何闪躲,头脸尽是臭梆梆的尿液,谁也没想到,他突然张开嘴巴,迎向那金黄色的喷泉,接着还扬起怪脸,竟然往素梅的牝户贴下去。

「你干甚么?」素梅惊叫一声,挪开身子,却控制不了夺腔而出的尿液,继续滴滴答答地掉在王狗子身上。

「喝尿嘛!」王狗子涎着脸说,暗道既然躲不了,便漂亮一些,脱身后再和她算帐。

「无耻!」素梅怒骂道,想到自己更是无耻,禁不住粉脸通红。

「放开我,让我给你舐乾净吧。」王狗子不知趣地说。

「狗贼……!」素梅羞愤交杂,如何能够尿下去,跳下地来,背转身子,用汗巾把牝户揩抹乾净。

「我的姑奶奶,尿也喝过了,可以放开我吧。」王狗子哀求道。

「你还想有活路吗?」大眼睛的女郎冷哼道。

「悦来店的女孩子忍辱偷生,当婊子为生,你道我们贪生怕死么?」素梅丢下肮脏的汗巾,缓缓转身道:「错了,我们活下去,全是为了铁血军和你们这些狗贼,杀掉一个够本,两个有利,铁血军跑了,神风帮也该有报应了!」

「不……不要杀我……我!」王狗子害怕地大叫道:「娥嫂,你在哪里……

快点来……她们疯了……救命呀!」

「神风帮的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你是自作孳,没有人救得你的。」娥嫂出现了,手上还拿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

「……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王狗子恐怖地大叫道。

「饶你?你饶过甚么人呀!」素梅厉声道。

「素梅,别和他磨菇了,你能下手吗?」娥嫂道。

「我等的就是这一天,怎会下不了手!」素梅咬着牙接过利刀说。

「臭婊子,要是杀了我,我的兄弟可不会放过你们的!」王狗子知道不免,色厉内荏地叫道:「他们……」

「他们能够怎样?」素梅伸手握着王狗子那欲振无力的鸡巴,冷笑道:「杀了我们吗?我们不怕死!强奸轮暴吗?我们那一个没有受过你们这些野兽的摧残呀?」

「你……你要干甚么?」王狗子冷汗直冒地叫。

「当然要你的狗命了……」素娥寒着脸说,手上却温柔地在王狗子的下身爱抚逗弄。

「别碰我……!」王狗子厉声叫道:「要杀便杀,痛快地给我一刀吧!」

「神风帮作恶多端,万死不得其赎,要是让你死得痛快,可太便宜了!」素梅继续玩弄着那跃跃欲试的鸡巴说。

「不错!」大眼睛女郎冷冰冰地说:「悦来店现在已经有五十八根铁血恶魔的鸡巴,神风帮的还没有!」

「不……天呀……求求你们……呜呜……不要……!」王狗子如堕冰窟,害怕得失声痛哭,鸡巴却失控地勃然而起。

「大声叫吧,好让我们解恨!」娥嫂嘲笑似的说:「现在可知道那些无辜惨死的人的感受了吗?」

「儿呀,娘给你报仇了!」娥嫂的说话好像给素梅带来了勇气,咬一咬牙,使劲握着王狗子的鸡巴,挥刀剁了下去。

在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中,王狗子的鸡巴齐根而断,下身鲜血狂喷!

云飞知道王狗子活不下去,也无心瞧下去,他可不是恼恨众女心狠手辣,只是王狗子死得太惨,动了恻隐之心,才要动身离去,赫然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小伙子,夜寒露重,怎么还不休息?」说话的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妇,她手擎红烛,该是悦来店的仆妇。

「天色尚早,我睡不着,所以四处走走吧。」云飞讪讪道,暗道幸好不是给娥嫂等撞破,要不然,尴尬事小,恐怕还会生出误会。

「黑麻麻的,怎么灯笼也不带一个?拿这个去吧,小心别跌着了。」老妇颤巍巍的朝着云飞走去,想是要把红烛交给他。

「老人家,不用了……」云飞歉然道。

老妇只顾着云飞小心,却忘了脚下崎岖,一不留神,便给乱石绊倒,跌跌撞撞地急奔几步,红烛也在风中熜灭,扑向云飞身前。

云飞赶忙出手相扶,一缕轻烟却自红烛直透鼻端,只是吸入了少许,顿觉头昏目眩,四肢乏力地跌倒地上,知道中了暗算。

老妇冷哼一声,止住脚步,踉跄的身体立即稳如磐石,然后小心地收起了红烛,取出金铃,急摇几下,清脆的铃声,在夜空中倍是响亮。

隔了一会,娥嫂便赶到了,看见昏倒地上的云飞,不禁膛目结舌。

「你们也太大意了,差点便露了底。」老妇不豫道:「把人带下去,看看是甚么来路。」

娥嫂惭愧地低噫一声,弯身把软绵绵的云飞架起,搁在肩上,便随着老妇走进乱石丛中。

虽然云飞使不出气力,却没有失去知觉,只是形势凶险,唯有装作昏迷,思索脱身之计。

要装作人事不知却也不容易,因为娥嫂把他搁在肩头上,头脸紧贴粉背,上边弥漫着女人独有的幽香,固然使他心神不属,最受不了的,是大腿压着那软绵绵涨卜卜的胸脯,屁股还给玉手扶住,更难禁意马心猿,丹田火烫,唯有运起气功,希望压下那熊熊欲火,然而平常是念动即生的内气,此际竟然若有若无,与当日在虎跃城外受伤相似,灵机一触,全神运气,尝试驱走体里的持素。

走了一会,娥嫂开始拾级而下,云飞知道是走进王狗子被杀的地洞,不禁吃惊,倘若要他喝尿受辱,那真是比死更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