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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07-13 03:14

港大女老师玩3匹

  地点是香港,弥敦道某旅馆。我跟她刚出地铁站,等着马上进去旅馆找我的密友。他从美国飞过来,当然是出差来的,顺便跟我们见面,尝试三匹。他中午抵港,事先我们约了下午就见面。这三匹在我、在她、在他,都是第一次。

我说:「先去找个7-11,买些混酒精的饮料跟汽水。到时候气氛比较不那么僵。」她没说话,一路静静地跟着我。当然,什么话都早讲过了,讲得嘴唇都焦了。这是个冗长的过程,从起初开口试探她的反应,到今天走到我挚友下榻的旅馆门口,前后两三年。我买了几个瓶瓶罐罐,多半是混威士忌或伏特加的鸡尾酒。

进了旅馆,搭电梯上楼,到他房间门口。按铃,门开了,遥遥,我的挚友,笑嘻嘻的跟我拥抱了一下,随即掉头很快而不至于失礼地打量了她一眼,跟她握手。

三人进了房,还没坐下,遥遥拿出一个小礼盒给她,说:「送给你的,希望你喜欢。」我忘了他送的是什么了,好像是高级瑞士巧克力。

小刘老师是港大的高才生,毕业后去了美国留学,然后又回到港大教书。经历丰富,但是人很不错。我因为工作的关系跟港大的很多老师都有密切的接触,我们臭味相投,后来就慢慢的把她发展成了我的一个炮友,聊得来的炮友。

最早我跟她提起三匹想法的时候,她当然有很多疑虑,包括:「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为什么要把我送给别人玩?」我说我想看、想欣赏她的每一方面;我爱她,但不是占有她;我不认为她是我的私产;这三匹的单男如果是我的挚友,我不觉得有什么损失。

「那么,」她问:「这是肥水不落外人田吗?」我说这种事有很多角度,如果只从这个角度看,味道就很奇怪了。我在这件事上头思前想后、反覆辩证,不必完全说服,反正还有个回头机制:万一见了面感觉不好,随时可以依照暗号走人。当然,这么说只在帮她安心,因为她愿意跟我一起去旅馆见他,就表示八九成愿意试试看了。

遥遥当然也有疑虑:怕我到时候自己吃不消,也怕对她和我之间的感情造成损害。我所设想的整个流程,当然事先也跟遥遥说了,要是她肯一起来,万一临阵退缩,他也表示谅解。终究是多年老友,他说的谅解就是谅解。

三人就坐。房里两张床,靠窗的床和临街墙壁之间留了大约一米多的宽度,床头边是个床头柜,剩下的空间,中央放了一张扶手椅,背对窗。我要小刘坐这椅子;床尾附近有另一张扶手椅,我坐。遥遥把我们带来装了饮料的塑胶袋放到床头柜上,很自然地就坐到床边,开始聊天、喝饮料。

待会儿干什么三人都心里有数,所以此时虽是有说有笑,三人都神态自若,空气中却有一种暧昧感。这也是小刘和遥遥第一次见面,事前我跟小刘说过他大概的外形长相,我跟他先同学、后同事的友情。小刘问我为何找他进入这个三角关系?我说这个人我信得过,他对女人比我细腻体贴,也很有绅士风度。

这么喝酒聊天的十来分钟,她心理状态如何、他在想什么,今天想来都仍耐人寻味。我自己呢?印象太模煳了,因为刺激太强烈了吧,很多情节和心理状态都记不得了。

我看着谈话气氛越来越轻松,便寻思着如何开始。此刻三个人的坐位关系是个扁长的三角,这不是问题,窗帘是拉上了的。我心想,要讲一句什么话,然后突然起身去把房间灯光关掉。

我问遥遥:「第一次见到小刘,很漂亮吧?」他说:「很美,气质很好,身材更好。」小刘低头微笑。我说:「想不想抱抱?」他说:「想,当然想了。哈哈!」三个人都笑得很大声,好像很可以掩饰那种共同的尴尬。

她很快地笑着说:「你在说什么呀,害我都呛到了。」我立刻起身,一边说着:「我去关灯。」一边掠过两张床的床尾,到浴室外头的墙壁上按了开关,房内顿时一片黑暗,很安静。

往回走的时候,我藉着窗帘之间透进来的微弱光缐看到他俩还坐在原处,我走到她的座椅旁,轻轻牵着她的手拉起来,她顺势起身。我说:「来,给遥哥哥抱一抱。」说着就轻轻推着她到床边。她稍微转身,坐到床边,再一推,我把她推到遥遥怀里,遥遥伸出两手,在她乳房下方把她抱了个结实。

我也坐到床边,等于三人成一缐,她在中间。她低着头,遥遥没动作,就那么抱着她。我伸手摸到遥遥的手掌,抓起来,把他手掌按在她一个乳房上,这时遥遥才突然急躁起来,一只手狠狠地捏着她一个奶子,随即又去抓另一个,简直像小孩子见到心爱的玩具,随即,从她毛衣下沿伸手进去,直接侵入她胸罩里。

事后我问她,谁先去亲谁的嘴,她说她也忘了。此刻,遥遥是背靠着床头板和枕头,小刘半仰躺在他怀里,两个人死命亲嘴,说是啃更恰当。遥遥的手忙着呢,抓抓这个,又抓抓那个,没人理我。

我把小刘两只脚抬到床上,帮她脱了鞋,解裤带,把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下来。此时大家都较为适应室内光缐了,应该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她光熘熘的下半身轮廓。我说:「遥,你先来吧!」他说:「不,你先。」这时他俩的动作都轻缓了不少,她一直没说话,任他抚摸亲吻。

我脱光衣服上了床,分开小刘两条长腿,提起来,把我的小弟送进去,快速抽送。她还是跟遥遥亲嘴,任他抚摸,喘息粗重。

我抽送了数十下,退出,移到床头靠着床头板,坐到小刘右边,说:「遥,换个位置。」说着,把她抱到我怀里来,这时她的毛衣已经被遥遥拉高到露出两个大奶了。

我从小刘侧后方抱着她,她两手紧紧圈着我后颈,不断索吻。遥遥从她背后脱身,下床,脱衣服,再爬上床。她这时两腿已经并起来了,遥遥就半压着她下身,脸埋在她胸部吃奶,「啧啧」有声。(事后她说,遥遥很迷她乳房,枕边细语时,他曾说来往过的女子没见过奶子这么大的。)我说:「遥遥你起来一下。」遥遥抬起头。我伸手过去,按在小刘右腿中段下方,拉开,小刘自己把左腿曲起来,于是成为兵临城下而毫无设防的状态。她头往后靠,枕在我左臂上,仰天喘息,嘴巴张得大大的。

黑暗中,遥遥低头看着她下身,又看看她上身。我说:「遥,来吧!」于是他抄起小刘两腿,抬高,下身凑近她私处,我只隐约看到她下体毛茸茸的一团,他也是毛茸茸的一坨。然后他臀部往前一顶,小刘「喔」了一声。我问:「进去了?」他说:「嗯!」屁股一前一后地顶,已经开始干了。

我帮小刘脱掉了毛衣,她身子一耸一耸,被他推送着。都脱光了,她双手紧抱着我,跟我亲嘴,啃我的嘴。她被遥遥狠命肏着,两个奶子也全在遥遥手里。

后来她说遥遥抓她奶子没温柔过,一直都很用力。

我们换了个姿势,她像母狗般跪趴着,两男轮流一个从后面插,一个在前面让她吃。

以上是第一次。过了一两年,遥遥又来香港,我们第二次三匹。不知何故,第二次印象最模煳,过程都忘了,我只记得事后三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她躺在中间,两男各玩她一只奶子,她分别跟我俩亲嘴。

又过了两年,我们有了第三次三匹。仍是遥遥来香港。这一次我准备了一支小手电筒。我一向是导演,这一次的事前筹划可谓殚精竭虑,事先分别跟双方讲好了(小小心得:的确,分别跟她和他交代的,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即可,实际进行反而更顺畅)。

进了房间后,聊了一阵子,喝了些鸡尾酒(这是三方面有共识的:不应该一进门就飞扑大咬,反而应该一如平常,就好像以从前根本没做过这种事),小刘(依我事先要求的)说天气太热,想借用浴室梳理一下,他当然说好。

她进去了,关门,但不上锁(我的交代),而且不开灯。过了两分钟,我们把室内的灯也关掉,然后遥遥先进去,开门、关门都要很轻。事后小刘说,门开的时候她就听到了,当时她已脱光衣服拉上帘子在淋浴,黑暗中有人拉开帘子进来,她假装以为是我,于是叫了一声「彤彤」,到了「彤彤」勐然从后面抱住她抓她奶子(这不用我交代,哈哈),她才「发现」这人不是我,娇唿一声,被遥遥扳过身来,面对面地搂着。

两人立刻热烈亲嘴,遥遥两手紧抓她屁股。后来她说,遥遥把她顶在浴室墙上。她感觉遥遥想立即插入,所以自己抬起一条腿,小刘说:「这时候你就掀开帘子进来了。」我进去后,三人都站着,莲蓬头开着,水珠不断打在我们身上,室内一片漆黑。她一只手抓住我的阳具,另一只手,当然啦,在玩他的;遥遥呢,忙着摸奶抠屄。这不用她事后说,即使一片漆黑,我都从她身子扭动或两男四手无意的接触知道对面在干嘛。

然后,我高举小手电筒(手电筒太大、太亮就没意思了,如果有聚光效果更妙),一打开,就看到她两手各抓一条鸡巴玩着呢!她头偏过去跟遥遥亲嘴,奶子被他揉着。我只让灯光持续半秒或更短,目的只是给个视觉印象,而不是要让任何人清清楚楚看,或仔仔细细欣赏。

到我放下手电筒、打开浴室大灯为止,我一直掌控着手电筒每三、四秒闪一次,每一次都顶多半秒。就在这种水珠喷溅、颇具诡异感的间歇闪光之下,我见到她蹲下去,两只小手各持一条鸡巴,吃吃他的,再转过来吃吃我的。她全身湿漉漉,头发黏在脖子肩膀上;两个龟头在闪光之下偏紫红,棍身青筋暴涨。后来问她,她说这一幕她也印象极深。

我们没在浴室呆太久,我先擦干了出来,让他帮她擦干。这我不在场的两三分钟,少不得她又给他不知怎么啃呀咬呀的呢!然后,他们出来了,三人同床。

玩过一轮之后,大家无声闭眼躺着休息。小刘仍在中间,我躺着,她上半身压在我身上。过了十来分钟,她抬头吻我,很热烈,好像突然动情似的。我就躺着跟她亲嘴,回应她急速入侵吞吐的舌头。过了好一阵子,她咬我舌头,喘息粗重,身子一耸一耸,我才明白遥遥又在搞她了。

(事后她才跟我说,就那么躺着休息的时候,遥遥从她背后摸她屁股,再摸进股沟,然后往前去玩她的阴户,玩了好久。她没跟我说,连暗示都没有,只静静享受。后来遥遥移动着摆好位置,进入,开始抽送。)这一轮过后,我们都睡了一下。醒来之时,我想洗个澡,打理一下就该告辞了。我进浴室洗澡,十来分钟后出来,吓了一跳,只见到遥遥趴在她身上激烈抽插。从床尾看过去,她两腿高举,见到的是遥遥的屁眼、卵袋、她的屁眼和被遥遥快速抽送的鸡巴撑得圆圆的阴户。

(又是事后)小刘说:「其实是我去挑逗他的。」我洗澡的时候,她就去吃遥遥的乳头,遥遥被她吃了几口,就爬到她身上,把她修理了一顿。

今天回想,三次还是太少,时间太短。很多玩法都是事后才想到,譬如把两只鸡巴都在啤酒里面浸泡过,名曰「龟啤」,给她喝。用绳子把她绑在旅馆扶手椅上,M字型的粽子,灯都关掉,两男就拿着手电筒照她脚趾头,一个个抚摸、研究、轻舔;接着照她腋下,吃她腋窝的汗水;最后照她下身,拨弄她那一团浓密杂乱的阴毛,舔她紫黑色的肥厚阴唇,吃她的春水,最后再恣意蹂躏。

她说别搞她脚趾头,她说听得起鸡皮疙瘩,一定受不了。

小刘和我常去逛中环、上环的外销成衣店,有些店子的店面小,挂架间隔极窄。我曾拿着还挂在衣架上的衬衫(遮蔽面更大)高举给小刘看,另一手在衬衫衣领或口袋处比划。她一边跟我说她的意见,一边小手在底下抚摸我早已掏出来的鸡巴。然后,她也从架子上拿起另一件衬衫,在我上身比一比,突然掉了,她便俯身去捡。其实,是短短两三秒的「速食」龟头呢!

我说,遥遥再来香港的话,也可以如此招待他,三人逛街,让他趁她挑选衣服的时候,从裙底摸她没穿内裤的下身。也可以三人一起搭电车,她先上上层,慢慢上,他紧跟在后面,藉着陡而窄的电车阶梯高低差距把鼻子和嘴巴凑到她臀后的大腿根处去嗅,我在最后面作掩护。

我也曾跟小刘对遥遥说过:我们去美国找他,住他家,他家很大,他有很多机会可以偷摸她。她呢,穿裙子不穿内裤,一有机会他就可以偷偷摸上一把。还可以开他的车去赌城,车子我开,她和遥遥坐后座,任他轻薄。可是由于种种因素,这些想法一直未能实现。

【完】